求身體健康。”
事說明白了,這飯局也差不多了,聊了幾句,張哥說有事,就先走了,我在包廂裡抽菸:“服務員!”
“在呢,有什麼吩咐?”
“剛才盛湯的女孩呢?”
“不好意思,我們經理已經批評她了!”
“你幫個忙,給她叫來。”
服務員想了想,還是去叫了,等了一會,被我扔筷子的女孩來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
“沒事,剛才拿筷子扔你,沒打疼你吧?”
“沒有,沒有!”
我數了一千塊錢:“這錢你拿著!”
“這錢我不能拿,酒店有規定!”
把錢塞在女孩的手裡,下樓結賬了,出了酒店,坐在車上想著這個飯局,張哥也有想法?也想吃我股份?這錢掙的太難了吧?
我坐在車上抽菸,想著吃飯說的話,不對啊,張哥這次來,是代表誰來的,赤姐還是陳老闆呢,不會是他也有想法吧,張哥看似人畜無害的,心機這麼深?
李哥?他更不能了,除了他父親,智商跟我差不多,這不是我吹,他都沒有我聰明。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個結果,算了,不想了,不管他自己來的,還是代表誰來探我的底,我也跟他說了,我只負責喝湯,他們怎麼吃肉我不管,已經表明了我中立!
其實我還是比較天真的,我真的沒多想,我的想法就是開個會館,然後大家掙點錢,這裡面不會有勾心鬥角出現,後來我才知道,這裡關乎著很多東西,我的眼裡這是個生意,在他們眼裡是爭奪一些“關係”。
還是剛哥說的對,沒有幾個好人,我捲進來,只是兩夥人的平衡點,最後誰贏,誰輸就不知道了,希望戰火不要燒到我身上,安安穩穩的,得到我想要的就夠了。
我給剛哥打了個電話:“剛哥,我去接你,咱倆出去說點事。”
“好。”
回到鋪子,給剛哥晃個電話,剛哥下樓了,開車帶剛哥來到我的院子,沏了壺茶:“什麼時候買的沙發?”
“就前兩天的事,剛哥喝茶!”
“嗯,會館出什麼事了?”
“現在會館比較亂,他們都單獨找我了,對我的股份有想法!”
“你怎麼說的?”
“我跟他們說,我保持中立!”
“陳老闆跟你怎麼說的?”
“他也讓我中立。”
“那你就保持中立。”
“嗯,前幾天姓張的買走個碗,我就覺得不對,他們都有支票,那天卻沒用支票,說給現金,還特意問為什麼不能刷卡,就是為了找我出去。”
“小宇啊,你也懂這些爾虞我詐了。”
“您教的好。”
“別拍馬屁,他們應該是父輩之間的較量,在會館裡爭話語權,這樣對他們父輩有好處。”
“我也這麼想的,就是不知道,戰火會不會燒到我身上。”
“應該不會,你保持中立,他們會讓你成為一個緩衝區。”
“早知道多要點股份了,反正我也是個混子。”
“不會多給你股份,小宇,會館的事,是你的你要做到一分不能少,不是你的一分都不能多拿。”
“這我知道,剛哥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