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段氏當時出家當和尚,是一種退讓,然後暗地裡培養勢力,否則高氏不可能那麼容易被打壓,當時的開科取士在寺廟裡,那麼會不會段氏出家去培養勢力,慢慢把政權奪回來呢,我感覺有這種可能,否則段正嚴不可能用十幾年把高氏打壓了。
最重要的是出家當和尚,生活不比當皇帝差,每天不用工作,還能娶妻生子,每天夜夜笙歌的,還能暗地裡培養勢力,何樂而不為呢。
很多人會說我在胡編亂造,甚至亂改歷史,趁歷史沒有詳細記載,就可以隨便說,在90年代末,在修繕五華樓的時候,五華樓的地基有幾千塊皇族段氏家族的墓碑,這足以說明大理國是有皇陵,而且並不是一個,而是有很大的皇陵制度的,如果不信,你可以去看,現在也是展出的。
我們休整了一晚,大家都吃了些東西,因為大山裡,害怕有野獸,決定我們三個繼續輪流守夜,剛哥他們都休息,這些病號,按照我們原來的路線回去,感覺有些費勁,但是也沒辦法,畢竟有嚮導接應,這樣會好一些,如果進村子,在回到縣裡,又要多走很多路。
第一輪守夜是我,對於野外生存,經過最近幾天,我還是有了點經驗,其實經驗也談不上,僅憑體力獲勝,我們在大山裡也沒遇見野獸,還有就是我們有火堆,也沒有什麼野獸敢靠前,留一個是因為有備無患,萬一那個野獸發神經了,闖進營地也非常危險。
剛哥沒有誰,來到火堆前,我看剛哥過來:
“剛哥,怎麼還不睡?好好休息,明天咱們還要趕路,休息不好身體受不了。”
“沒事,我睡不著,活動活動,看你守夜,過來陪陪你。”剛哥笑道。
“剛哥,這次咱們盜出來的東西怎麼分?大家都來了,也是個問題!”我說。
“的確是這樣,除了給商旭家裡的錢,剩下的按人頭分吧!”剛哥說。
“商旭?你說的折在墓裡的那個老人嗎?”我問道。
“嗯,原本應該沒有什麼危險,結果這樣,尚旭是我早年的團隊裡的人,那時候把頭還是我師傅,師傅在的時候還沒有事,結果跟我第一次合作就成了這樣。唉!”剛哥說。
“剛哥,你別自責了,做我們這行就是這樣,危險和財富相等,既然他來了,也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他只是運氣差了一些。”我勸說剛哥。
“你跟那個張濤怎麼認識的,這個人靠譜嗎?”剛哥又問。
我把張濤我們怎麼認識的,如何找到他,包括劉義等,都跟剛哥講述了一遍,剛哥問:
“這個人能不能為我們所用?看著身手不錯,又非常的講義氣,所以我想拉到咱們團隊來。”
“這個人到底行不行,我還真的不知道,這次咱們不能虧待他,分他一些錢,然後探探口風,試探著問問他,看願不願意跟著咱們吧。”我回道。
剛哥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自己點了根菸,看了看我,又給我點了根菸,笑著看著我。
我接過煙,對剛哥說:“剛哥,你的意思,下次還是不帶著我?繼續讓我看鋪子?”
“你也看到了,幹我們這行,非常危險,我不想讓你跟我們一樣,一直生活在擔驚受怕當中,你年紀還小,看鋪子還是很不錯的。”剛哥說。
“我不能一直看鋪子啊,在說沒有我,你們在外面我真的不放心,花姐也一樣,我們能不能把店鋪給別人管理,咱們負責下坑呢?”我問剛哥。
“咱們的錢都在鋪子裡,萬一出什麼事,咱們白忙活了,所以必須是自己人。”剛哥看了看我說。
剛哥這個眼神有點像看傻子,的確我這個問題有點傻,但是我真的不願意看鋪子了,真的太無聊了,每天跟上班一樣。
很多人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