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發揮,多數情況下反而是要女方先出招,我才會本能地跟著反應,這樣如何教你?”
鳳舞不服氣地嘟著嘴:“那徐林宗又是怎麼會教給屈綵鳳那陰極劍的?”
天狼嘆道:“徐師弟是被作為未來的掌門培養,從小就是陰陽兩極劍都要學習。所以他不僅會陽極劍,也會陰極,現在普天之下。同時會兩種劍法的,大概也只有徐師弟了。”
鳳舞重重地“哼”了一聲:“就怪你們那個紫光道人,偏心偏成這樣,什麼好處都讓徐林宗得了,而你還傻乎乎地給他賣命,出生入死地去查臥底,天狼。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爹這樣對你,你卻對他總是不冷不熱。而那紫光道人給了你什麼好處?不僅偏向徐林宗,還拆散你跟沐蘭湘,你卻不會說他一句壞話,你說。你這心是怎麼長的!”
天狼搖了搖頭:“鳳舞。不要這樣說我紫光師伯,你要知道,我從小就在武當長大,自然滿心滿腦的都是武林正義,尊卑有序這一點,而在我的潛意識裡,錦衣衛就是朝廷鷹犬,殘害忠良的組織。加上見識了你爹在各派派了臥底的手段,我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對他有好感呢?”
鳳舞冷笑道:“說得好。我們錦衣衛確實是鷹犬,可你堂堂的武當李大俠,現在不也成了鷹犬嗎?在武當的時候我看你才象是一條狗,紫光隨便丟根骨頭給你就樂得屁顛屁顛的,許你一個空頭泡泡就能忽悠你去當幾年的臥底,我爹就差沒把心挖給你了,把他最寶貝的女兒送給你都讓你懷疑他另有所圖,天狼,你別太自以為是了,以為我爹離了你就不轉,也別以為我是天生賤貨,沒了你天狼就沒別的男人要!你要去找你的小師妹,找你的屈姑娘,現在就去,你看我會不會攔著你!”
鳳舞說得激動,突然放聲大哭,天狼本來給她說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儘管氣得要炸,但她說的確實句句在情在理,自己也不好反駁,只能杵在原地任由她發洩。
鳳舞哭到傷心處,突然撲進來了天狼的懷中,一雙粉拳拼命地在天狼的胸口擂:“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我自己,我為什麼這麼不爭氣,為什麼就這樣不可救藥地愛上你這樣負心薄情之人,可是我真的喜歡你啊,天狼。”
天狼本來本能地想把鳳舞從自己的懷中推開,可是聽到她這樣的悲傷控訴,手剛放到她的肩頭,卻再也使不出力,只能默默地任由她在自己的懷中發洩,而自己的心中卻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雜陳,不知為何,現在的鳳舞在他懷裡的感覺好熟悉,就象是小師妹在自己的懷裡撒嬌,哭訴那樣,讓他心中愛恨交加,理智告訴他應該把懷中的女子推開,可是他的手卻漸漸地搭上了鳳舞的肩頭,把她懷在了自己的懷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鳳舞的哭聲漸漸地低了下來,她就象一隻小貓兒似地粘在天狼的懷中,一言不發,似乎也不希望改變現在的狀態,天狼嘆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鳳舞的後背,鬆開了手,本指望鳳舞會離開自己的胸膛,可是沒想到這個舉動刺激到了鳳舞,她一下子伸出玉臂,緊緊地環住了天狼的肋部,兩隻小手在天狼的背後十指相扣,幽幽地說道:“天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趕我走嗎?如果我是沐蘭湘,或者是屈綵鳳,你會這樣對我嗎?”
天狼嘆了口氣:“鳳舞,你這又是何苦,我的心裡只有小師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使我勉強娶了你,你這一生也不會幸福的,這樣對你對我都不好。”
鳳舞搖了搖頭,那個金屬的蝴蝶面具扎得天狼的胸口一陣疼痛:“這些事情我不想考慮,我只知道現在我沒有別的想法,只希望能和你多呆一刻是一刻。天狼,有時候我真的恨死你,這樣拒絕我,拒絕我爹,我不知道你究竟防著我們什麼,你也當了幾年錦衣衛了,就抹不掉你在武當那種受人歧視,遭人白眼的記憶嗎?武當究竟給了你什麼,讓你如此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