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呯”地一聲,銅錢擊中了天狼的眉心穴,頓時腫起了一個粉紅色的大包,天狼痛得眼淚鼻涕直流,嚷了起來:“你這女人,什麼意思?有兩個臭錢就可以打人了嗎?哎喲?痛死我了,你賠我藥錢!”天狼說著,一把要去拉謝婉君的褲腳,卻給她蓮步一移,直接撲了個空。
謝婉君冷冷地說道:“你這化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湖南巡撫衙門口,怎麼容得了你成天在這裡乞討,剛才我出手重了,對不起,這點算是給你的藥錢,明天別再讓我看到你在這裡。”她說著,扔下了一錠足有二兩重的銀子,到了天狼面前的破碗裡,天狼一下子破泣為笑,也不管額頭上給打出的那個鵝蛋大的包,連連在青石板路上磕起響頭來。
謝婉君轉過身,風風火火地走回到了轎子邊,天狼的在伏下撿銀子時,耳朵卻聽得清清楚楚,那個轎子裡有人開口說話:“謝姑娘,那是什麼人呀?為什麼捱了你的暗器還能沒事?”(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一回 踩點(二)
謝婉君笑道:“李小姐,剛才我那是試探他的,這人在衙門前呆了七天,一直不走,感覺象是丐幫的人來探我們虛實的,所以我得試試他的成色,剛才我的銅錢去勢雖急,但手上加了迴旋勁,觸體那一下就會減掉**分力氣,若是他運功抵禦,自然一試就知,沒有人會給打到眉心都不反抗的,這人應該真是個乞丐。”
轎子裡的人微微一笑:“謝姑娘,那人身上真是太臭了,這麼遠都能聞到,我們還是快點到城隍廟燒香吧。”
轎子開始遠去,天狼的心裡卻飛速地開始盤算起來,這個轎中人應該是李名梁的千金小姐李沉香,李名梁髮妻早死,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一向奉若掌上明珠,聽起來今天這李沉香是到城外的城隍廟裡燒香拜佛的,而謝婉君也帶著護衛們一路相隨。
這些天天狼和屈綵鳳輪番在夜間踩點,但李名梁的後院裡顯然經過了高人的改造,除了守衛嚴密外,竟然還有陣法機關,而李成梁的那個受賄賬冊也不知道藏在何處,有兩次天狼幾乎引起了守衛的注意,幸虧他武功蓋世,機智過人,才堪堪躲過,可是十天下來,居然沒有任何李名梁那本賬冊的下落,也著實讓他有些焦慮了。
不過今天看到這頂轎子,天狼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也許可以透過綁架李沉香,逼李名梁主動就範,進行賬冊的交易。只有謝婉君一人帶著十餘名高手帶李沉香去城隍廟。他自信是可以應付的,再說還有屈綵鳳在一旁掠陣,對付一個謝婉君。應該是手拿把纂的事。
天狼的心中又有了一絲猶豫,自己還從來沒有過象這樣綁架人質,逼人就範的事情,更不用說綁架的是一個弱女子了,他的心裡開始作劇烈的鬥爭,連撿錢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那幾個乞丐圍了過來,領頭一個三十多歲。黑臉大眼的高大乞丐,名喚武培通的,把手中的竹杖在天狼面前重重地頓了頓:“喂。新來的,見者有份,這錢你一個人獨佔,不太好吧。”
天狼心中一動。抬起了頭。揉了揉眼睛裡流出的淚水,看著武培通,茫然道:“怎麼,我捱了打得的藥錢,還要分你們一份?”
武培通沒有說話,邊上的一個黃臉乞丐卻說道:“喂,小子,你要飯就得遵守我們丐幫的規矩。哥幾個這些天讓你在這裡討錢已經不錯了,你得了這份大禮。識相的就應該多交點銀子,不然以後咱們可就不讓你佔著這風水寶地啦。”
天狼“嘿嘿”一笑:“你們要是回答我一個問題,那我分你們一半也沒關係,大家出來乞討都不容易,互相關照也是應該,只是這銀子麼,你們好好要就給,若是要強搶,我就是扔了也不會給你們的。”
武培通馬上換了一副笑臉,跟幾個乞丐圍著天狼坐下:“小兄弟,我早就看出你這人最講義氣了,所以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