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武當,也有過或大或小的內鬥。”
“畢竟外敵只是一陣子,而內部的武學流派之爭,卻關係了生死存亡,外敵打不過還可以忍,內部若是失了勢,就會給逐出門派。所以雖然我也不同意我師父的做法,但多年之後等自己當了掌門後,才能體會他老人家的苦心與無奈。”
天狼心中仍然不以為然,但還是問道:“那後來呢?雲飛揚去了昆明?”
楚天舒點了點頭:“是的,雲飛揚一聽說陰素素沒有死,立刻不管劍氣二宗的大戰,直接就去了昆明,劍宗弟子們本想把論劍之事拖後,我們氣宗前輩卻說他們只會靠一個魔教叛徒來撐門面,即使勝了也根本不配以華山傳人自居,激得劍宗的人最後還是如期而戰,結果一敗塗地,劍宗弟子非死即傷,即使活著的人,也絕大多數自刎而亡,劍氣之爭,到這時才算分出了勝負。”
“華山經此一劫,精英幾乎盡損,連我師父也是身受重傷,三年後身亡,即使是當時少年的我,也是身中一劍,至今思之念之,仍然痛徹心肺。”
楚天舒說到這裡,解開了衣服,露出了胸膛,只見一道深達寸餘,長約一尺的劍痕,從他的左肩斜斜劈下,直到右肋,只要再深半寸,就足以把他開膛破肚,即使是傷痕累累,九死一生的天狼看到這樣的傷勢,仍然不免動容。
楚天舒緩緩地合上了衣服,眼神變得落寞而空洞:“我接手華山派的時候,只有二十四歲,比起你初出江湖時,也大不了幾歲,看著你看你師妹的眼神,就好象看到了當年的我,天狼,你知道不知道,當年在武當山的時候,我就一眼看中了你,甚至超過了我的徒弟司馬鴻。”
天狼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起來:“前輩,請別這麼說,晚輩何德何能,如何能和前輩相提並論?”
楚天舒搖了搖頭:“年輕人,不用謙虛,其實你做得已經比我出色了,後來我接掌華山,迎娶了師妹,幾十年來一直行走江湖,行俠仗義,每天朝思暮想的就是把華山派發揚光大,因為我的壓力無處不在,不僅來自魔教,還來自我的師叔雲飛揚。”(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八回 反目成仇
天狼想到了這一層,只能一聲嘆息:“雲前輩知道自己給戲弄了之後,一定是怒不可遏吧。”
楚天舒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魔教之徒個個陰險毒辣,他們算計了我師父,當雲飛揚趕到婚禮現場時,他碰到的卻是陰布雲和冷天雄師徒二人,當然,還有司徒嬌,他們向雲飛揚說出了我師父與他們聯合設局的事,讓雲飛揚先是心如刀絞,又怒不可遏。”
“等到雲飛揚回到華山向我師父理論之時,又看到劍宗一敗塗地,幾乎被斬盡殺絕的樣子,氣得折劍為誓,從此退出華山派,若不是當年他入派時發過毒誓,不得同門相殘,只怕我華山派滿門在當時就會給他殺光了。”
“最可怕的是,當時魔教趁著我華山派內鬥,元氣大傷之時,陰布雲,冷天雄等高手盡出,突襲我華山派,當時雲飛揚前腳剛剛退出門派離開,魔教後腳就來了,重傷之下的氣宗高手們又經歷了一次浩劫,戰死大半,連我師父也受了重傷,若不是少林派及時趕來支援,峨眉派又突襲魔教的總壇,我華山派恐怕已經不復存在了。”
“從此雲飛揚就與華山派形同陌路,為了保華山的名聲,師父臨終前遺言不得將此事內幕公之於世。而華山派氣宗活下來的弟子幾乎只有我和師妹二人,我們也一直保持著這個秘密,直到現在。”
天狼點了點頭:“可是這樣重大的秘密,事關華山派名節。前輩又為何要向我和盤托出呢?還有您前面說過華山派的敵人就是雲飛揚,他後來又做了什麼?”
楚天舒幽幽地說道:“若是雲飛揚就此離派,與我們塵歸塵。土歸土,倒也罷了,但他咽不下這口氣,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