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累。所以你若有意起兵,我會站在你這一邊。”
李滄行哈哈一笑:“陸大人,你這話真的是發自肺腑嗎?”
陸炳的臉色微微一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覺得我還是在騙你?李滄行,你我之間相互知根知底,有必要再這樣騙來騙去嗎?”
李滄行緩緩地說道:“當然有這必要,因為你還想從我這裡知道一件事。”
陸炳冷冷地說道:“我又想知道什麼事?我只想知道你這回回來的目的。”
李滄行微微一笑:“陸大人,隔了這麼多年,你還是改不了這毛病,嘴上跟我說得一臉正義,但從不肯把自己的真實意圖暴露,若是五年前,我會給你感動地要掉眼淚,但現在,我只會用我的心來看你。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不是為了鳳舞,也不是為了探我的意圖,你真正想要的,還是那太祖錦囊的內容和下落。”
陸炳的臉色一下子大變,人也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半步,吃驚地盯著李滄行,定了定神,才振胸密道:“天狼,你是從何看出我的意圖的?”
李滄行的臉上仍然掛著那嘲諷的笑容:“現學現用啊,陸大人。你剛才說得很好,決定人與人之間關係的,只是各自的立場和利益。而如果我設身處地在你的位置上,我最關心的自然也是那太祖錦囊。”
“你跟現在的皇帝是一奶同胞,可以說情同兄弟,他雖然行事陰狠,但從沒有失去過對你的信任,要你就這麼背叛他,你是做不出來的。因為嘉靖可以給你榮華富貴,更可以一直讓你當這個錦衣衛總指揮使,如果換了我當皇帝。只怕就會把錦衣衛這個特務組織給廢除,這無異是你這位天字第一號特務所不能接受的,所以你絕對不可能真心地擁戴我起事,這就是你的立場和利益所決定的。”
陸炳咬了咬牙。密道:“天狼。就算你能判斷出這些,又如何能想到我是為了太祖錦囊而來呢?”
李滄行收起了笑容,冷冷地密道:“陸大人,從以前我在錦衣衛的時候,你就多方對我加以試探,當我和屈綵鳳化敵為友之後,你就屢次想從我口中套出太祖錦囊的秘密,就連你那次教我十三太保橫練。也只不過是為了取得我更多的信任,好給你套出更多的太祖錦囊的秘密吧。因為你陸大人其實並不知道太祖錦囊的內容,更不知道為何這錦囊就可以奪得天下,所以不管你是不是要奪到這錦囊,你都想先知道這錦囊裡說了什麼,對不對?”
陸炳一動不動地盯著李滄行,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良久,才長嘆一聲:“士別三日,該當刮目相看,儘管你一次次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我還是低估你了,天狼,你說得不錯,無論是我,還是皇上,都想知道這太祖錦囊裡說了什麼,只要這內容一天不為我們所知,我們也就一天會寢食難安。”
李滄行冷笑道:“因為嘉靖皇帝不是從太子坐到皇帝位置的,我父皇英年早逝,這太祖錦囊的內容也只有他知道,他不可能告訴嘉靖,而嘉靖皇帝本人得位就很勉強,更害怕別人靠這個起兵推翻他。所以這個太祖錦囊和建文帝遺詔,才是他最害怕的東西,你陸大人這麼多年來與其說是維持江湖平衡,防止一家獨大,不如說是你們一邊不允許有人擁有控制武林,起兵謀反的實力,一邊想借機奪回流落江湖的太祖錦囊罷了。陸大人,你說我說得對嗎?”
陸炳點了點頭,密道:“你既然已經清楚此事,又已經說破,那我也沒什麼說的了。看來你當年在錦衣衛的時候,就想明白了這點,不然怎麼會對我百般防範,不透出半點口風呢。”
李滄行微微一笑,密道:“當時我沒想著防你,因為那時候我給你的花言巧語所迷惑,要不然也不會把我和屈綵鳳的事情向你如實相告。但我知道這太祖錦囊是巫山派的立命之本,如果沒這東西,皇帝和嚴世藩隨時會對他們下手,我可以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