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不過是演戲騙你們罷了,真正翻臉如翻書的,是你屈綵鳳吧!”
屈綵鳳銀牙一咬,厲聲道:“冷天雄,你休得顛倒黑白,滅我巫山派總舵的時候,就是你們魔教出力最多,此仇此恨,你以為是對我略施小恩小惠就可以彌補的嗎?!告訴你吧,老孃在天山肯答應跟你合作,不過是虛與委蛇,就是要找機會向你復仇的!”
冷天雄的嘴角邊勾起一絲不屑地神色,聲音中透著一股陰冷:“這個世上從沒有人能騙得了本座,屈綵鳳,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還有你,李滄行!”
李滄行微微一笑:“冷天雄,我騙你了?”
冷天雄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廝在臺州城中,跟我約定三年內各守本界,互不攻伐,可你是怎麼做的?殺我兄弟吳平在先,毀我神教廣東分舵,現在又直接把手伸到我們雲南這裡,我可沒派人去你的福建和浙江惹事吧,你還說你不是背信棄義?”
李滄行冷笑道:“這麼說來,冷教主是承認吳平是你們魔教的屬下了?”
冷天雄的臉色微微一變,身後的東方狂馬上叫道:“李滄行,吳平早已經離開神教了,不是我神教中人,但他畢竟跟我們兄弟多年,所以神尊才說他是我們的兄弟,這話有問題嗎?”。
李滄行點了點頭,目光卻一直盯著冷天雄的雙眼:“那好,冷教主,請你對天發誓,吳平離開你們魔教之後,就再也不尊你的號令,也沒有接受你的指示做任何事情,如果你撒謊,那麼就是背信棄義的小人,死後永墜地獄的火焰之中,不得超生,怎麼樣,你敢發嗎?”。
上官武罵了起來:“他奶奶的,你李滄行算是東西,敢逼我們神尊發毒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司徒嬌也冷冷地說道:“李滄行,我勸你這年輕人不要太過狂妄,一會兒把你拿下的時候,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李滄行的臉上全無懼色,仰天笑道:“你們若真的不怕損失,早就一湧而上取我性命了,還用得著跟我廢話這麼多?不就是怕損失太大嗎?冷天雄,你如果不敢發誓也沒關係,反正吳平的事情,咱們心知肚明。”
冷天雄的白眉一揚,沉聲道:“不錯,是本座請吳兄弟帶他的弟兄們突擊過南少林,但那只是針對伏魔盟的行動,你李滄行當時又沒有控制福建,那裡可不是你的地盤,我在福建跟伏魔盟作戰,又關你事了?”
李滄行哈哈一笑:“冷教主果然爽快,直接就認了,可是你當初發過的誓,可是說你們魔教三年內不得進入浙江和福建二省,並沒有說只有我黑龍會控制這二省後才要退出的吧。不管你們是對付誰,都不得在這二省動手。若不是你存心想要耍滑使壞,還用得著先趕吳平出教,再秘密讓他連線倭寇,搞這些把戲呢?”
冷天雄給李滄行搶白地臉一陣青一陣白,卻無法反駁,只能不住地冷笑。
嚴世藩陰森森地說道:“李滄行,上次在福建,讓你逃得一劫,沒弄死你,是本座的失誤,這回本座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任你說破了天,今天也別想活命,你若是識相,就自我了斷,本座會放走屈綵鳳和沐蘭湘,絕不食言。”
沐朝弼跟著說道:“而且這兩個女的得發下毒誓,這裡的事情,不得向外透露半個字,不然我們就剷平巫山派餘黨,再踏平武當!”
沐蘭湘的杏眼圓睜,怒道:“你們別做夢了,今天就是死,我們也會死在一起,絕不會讓你們的奸計得逞的!”
屈綵鳳突然用傳音入密的方法密道:“滄行,沐妹妹,你們走,我在這裡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