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了嘛。那個客人昨天晚上就在這裡了,她也是包了一整夜,現在離辰時還有小半刻時間,也差不多該到了,我這就叫她離開。”
應無求冷冷地從懷裡摸出一錠大銀,足有十兩,扔給了樓主,說道:“今天這樓我們全包了,不允許任何閒雜人等接近,這錢應該夠你一天的開銷了吧。”
樓主心花怒放,一下子把銀子揣進了袖子裡,不停地點頭道:“夠了,足夠了,我這就去叫她走,二子,快點把歇業免客牌拿出來,快。”
瑞王卻是突然一搖摺扇,說道:“且慢,劉老闆,你說樓上撫琴的,是一位姑娘嗎?”
那個姓劉的樓主回頭道:“不錯,是個妙齡女子,蒙著面紗,二十許人,看起來水靈水靈的,只帶了一個丫環,從昨天晚上戌時就來了,一直在那裡彈琴,也不說話,透著股子奇怪。”
瑞王哈哈一笑:“聞律識人,這曲子很特別,本公子想要向這位姑娘討教一二,應護衛,陪本公子上樓看看。”
應千求的眉頭一皺,心中暗暗叫苦,暗道這瑞王實在是色膽包天,上次差點命都弄沒了,這回又舊病復發,他說道:“公子,連劉樓主都說了這女子透著股子奇怪,我們還是不要招惹的好,天下女子千千萬萬,何苦在這外面,去見一個陌生女子呢?”
瑞王的臉色一沉:“怎麼,你還想教訓本公子不成?反了天了!”
應千求連忙說道:“不不不,在下不敢教訓公子,只是護衛公子的安全,是屬下的職責所在,不敢懈怠。”他看了看這黃鶴樓,說道,“這樓太狹窄,樓上又高,萬一是刺客,我們這麼多人沒法救援的。”
瑞王哈哈一笑,擺了擺手:“本公子的行蹤,無人知道,哪會有人來刺我,再說了,這樓這麼高,刺客又怎麼逃得了?”
應千求咬了咬牙:“公子,小心使得萬年船,如果是上了樓,那我們這麼多人,最多跟您上去兩三個,是無法護衛的。”
瑞王不滿意地擺了擺手:“你們兩三個大男人,武藝高強,難道還對付不了兩個弱女子?那朝,,那我們家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應千求嘆了口氣,說道:“那請公子千萬小心了,至少在樓上,千萬不要接近這個女子。”
瑞王笑道:“本公子自有分寸,前面帶路。”
那劉樓主連忙引著瑞王向樓上走去,而應無求則帶了三名武藝高強的護衛,緊隨其後,上得樓後,只見靠窗的一角,正坐著一名身形婀娜的女子,輕紗薄羅,秀髮如烏瀑,凝脂般的肌膚,在紫色的薄紗之下若隱若現,而那香爐裡焚著的香燭,透出一股子異樣的氣氛。
瑞王的兩眼都在放光,這女子的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絲難言的媚態,充滿了讓男人血脈賁張的誘惑力,他不自覺地嚥了一泡口水,喉間不由得“咕”了一聲。
那女子一下子停住了手中的琴音,回頭一看,只見一汪秋水般的明眸,如那樓外奔流不息的長江,風情萬種,她的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輕紗,但光是看這臉形,還有那眼睛和面板,就能看出這是一位絕色的女子,一對嬌豔欲滴的紅唇,從輕紗之下若隱若現,端地是櫻桃小口,她輕掩紅唇,“啊”了一聲。
一邊的丫環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模樣頗為清秀,扎著兩隻羊角辮子,衝著劉樓主沉聲道:“你這樓主好生無禮,收了我們的錢,答應了包我們一整夜的,怎麼還帶著別的男人上樓來?”
瑞王哈哈一笑,晃了晃摺扇:“不關劉老闆的事,是本公子聽到這琴音頗為美妙,想要一睹撫琴之人的容顏,這才上樓一見的,在下朱佑長,京師人士,想向姑娘討教一二,這曲名為何?”
那女子站起了身,也不看瑞王一眼,冷冷地說道:“小翠,我們走。”
瑞王以前從沒有給女人這樣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