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少南馬上反應了過來,他一個箭步飛到了何娥華的身前,擋在了她和屈綵鳳之間,手已經按住了劍柄,厲聲道:“屈綵鳳,你竟然敢上武當!”
屈綵鳳冷冷地說道:“耿少南,對於放你一條命的恩人,你就是這樣以劍相對嗎?這不太符合你們武當的道義吧。”
耿少南的臉微微一紅,他看到徐林宗站在屈綵鳳的身邊,心也放下了一大半,不管怎麼說,他還是不相信徐林宗會放任屈綵鳳對武當不利的,他勾了勾嘴角,沉聲道:“徐,,徐少俠,你怎麼回來了?還有,為什麼要引屈姑娘上山?你們這樣深夜來訪,又不通報一聲,於禮不合吧。”
徐林宗面色平靜,淡淡地說道:“大師兄,這回我們來武當,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通報掌門真人的,現在可能掌門真人對我,對綵鳳有些誤會,我這樣直接過去,怕把事情給弄糟,而且那裡人多眼雜,會暴露我們的行蹤,大師兄,這回請你幫我一次,讓掌門真人單獨見我們一次。”
耿少南咬了咬牙,沉聲道:“徐少俠,我現在已經不能叫你師弟了,但是念在我們二十多年師兄弟感情的份上,我還是要告訴你一句,你現在不是武當弟子了,這樣貿然見掌門,實在不合適,而且屈綵鳳在這裡,我也不能讓掌門師伯一個人見你們,除非,你們能說明來意。”
何娥華突然說道:“大師兄,別這樣,我相信徐師兄,不管他是不是武當弟子,他都絕不會做出對武當不利的事情的。就是屈姑娘,現在也不再是武當的敵人,上次她放了你一次,就是善意的體現。”
耿少南的眉頭一皺:“可是小師妹,這樣與武當的規矩不符合,你我是武當高階弟子,帶頭違犯門規,只怕是。。。。。”
屈綵鳳冷笑道:“左一個規矩,又一個戒律,老孃最煩的就是你們名門正派這些形式上的東西,馬上錦衣衛和東廠都要打上門來了,還在這裡擺這些鬼名堂,有意思嗎?你不想老孃在這裡,老孃還不願意呆呢,林宗,我們走。”
耿少南的臉色一變,連忙說道:“且慢,你說什麼?什麼錦衣衛和東廠要打上門來了?這是什麼意思?!”
徐林宗的神色嚴肅,說道:“大師兄,綵鳳沒有騙你,你上次劫持瑞王的事情要惹禍了,錦衣衛陸炳和東廠金不換即將大舉攻山,我們這回就是來報信的,請你一定要讓我見掌門真人!”
耿少南咬了咬牙,沉聲道:“這確實是大事,師弟,你隨我來,換一身道僮的衣服,小師妹,你帶屈姑娘去你屋裡換一身衣服,我們一起去見掌門師伯。”
何娥華了頭,看著屈綵鳳,微微一笑:“屈姑娘,請跟我來。”
半個時辰之後,紫光真人的臥室外,何娥華一個人在門外把風,所有的僮子已經都給打發出了院外,而在臥室之內,紫光真人眉頭深鎖,背對著站在屋內的耿少南,徐林宗和屈綵鳳三人,捻鬚深思。
屈綵鳳勾了勾嘴角,說道:“紫光掌門,我們剛才所說,句句屬實,只怕這兩天,我下的戰書就會傳到你這裡了,你如果還是不相信的話,也可以派人密切注意陸炳和金不換的舉動,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紫光真人了頭,轉過身,說道:“貧道並不懷疑屈姑娘的話,也非常感謝你這次能直言相告,只是貧道想知道,為什麼屈姑娘肯冒著被陸炳識破的危險,私上武當,來向我們報信呢?“
屈綵鳳正色道:“晚輩不敢隱瞞真人,這次的事情,我之所以這樣做,一來是因為我分得清好壞,知道武當畢竟是名門正派,不同於錦衣衛東廠這些走狗鷹犬,情感上我是站在武當這一邊的。另一方面,東廠和錦衣衛也遲早會攻擊我們巫山派,如果這次我不答應與他們聯手,只派陸炳和金不換會先滅我巫山,所以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設計在這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