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了門規了,讓師弟們看到也不太好,所以。。。。”
耿少南點了點頭:“師妹,我明白你意思,剛才我一時激動,胡說八道,你別往心裡面去,你先回去吧,我在山道上走走,過會兒再回去,不會讓大家看到我們在一起,招惹是非的。”
何娥華抬起頭,看著耿少南,感激地點了點頭:“謝謝大師兄,我先走了。”
耿少南看著何娥華的倩影消失在了遠處,心下黯然,默默地自語道:“她的心裡還是沒有我,也許,只有在她傷心難過的時候,才會想到找我尋求安慰,等到平靜下來的時候,滿心滿腦又是徐林宗的影子,耿少南,你的命可真苦啊。你說何娥華在徐林宗這一棵樹上吊死,無怨無悔,可是你自己難道就不是嗎?你的這一切,都是自找!”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走向了後山,山道之上,坎坷不平,他一邊想著這些煩心的事情,一邊長吁短嘆,時不時地把擋路的一些土疙瘩石塊給踢走,就象狠狠地踢徐林宗或者屈綵鳳一樣,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讓他的心情好受一點。
一塊不小的土塊落在了耿少南的面前,他心中恨起,罵道:“賊婆娘,不要臉跑到武當來勾引男人,我踢死你!”一腳飛出,這土塊凌空飛起,“撲”地一聲,正好是砸中人的聲音。
耿少南的心中一驚,連忙抬起頭,這一下險些讓他嚇得摔倒在地,就在一丈之外,屈綵鳳一身大紅羅衫,周身上下都騰著粉色的天狼戰氣,背後隱約間騰起一頭張牙舞爪的戰狼,那戰狼的雙眼,就如屈綵鳳的兩隻眼睛一樣,碧綠通透,如同鬼火一般,帶著冷冷的殺意,直盯著耿少南,她的容顏依然絕世,一輪明月鑽出烏雲,潔白的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山飛吹拂起她一頭披散的黑髮,在這個場影中,卻透出一股說不出的恐怖氣息。
耿少南的喉嚨裡“咕”地一下,那天的東廠之夜,屈綵鳳給他的印象太深了,現在的她,跟那晚在東廠裡大殺四方的兇殘女魔頭,一無二致,而她的十指之上,指甲變得又長又黑,如同狼爪,更可怕的是,狼爪之上一片腥紅,還殘留著血滴子,顯然,剛才她已經與人動過手了。
耿少南本能地想要去拔劍,可是手剛一抬起,還沒舉起,就停在了半空中,今天晚上他和小師妹出來,可是沒有帶武器,卻沒有想到,居然在這後山碰到了殺氣騰騰的屈綵鳳。
耿少南的額頭開始冒汗,但他仍然厲聲道:“屈綵鳳,你想幹什麼?你在武當傷了什麼人,快說!”他一邊說著,一邊擺開了架式,拉開了武當綿掌,順手從懷裡摸出一枚示警煙火,這是直接掛在衣服內襟的,耿少南從小到大從沒有用過,但現在事情緊急,他一咬牙,煙火沖天而起,“嗖”地一聲,躥上了半空。
屈綵鳳的眼中突然綠芒大盛,她的整個人一下子騰空而起,腳踝上的銀鈴一陣響動,一股強大的,灼熱的戰氣,如同火箭上天時噴出的尾氣一樣,把耿少南生生地釘在了原地,他吃力地仰起頭,只看到屈綵鳳那雪白的天足,玉雕般的腳趾,還有那渾然如玉石般的小腿,甚至,那粉色的褻褲也在這大紅的裙落間若隱若現,耿少南的渾身上下血脈一陣賁張,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看這無邊的春色。
可是那預料之中的煙火爆炸之聲卻是沒有響起,耿少南的身後響起了一陣細微的動靜,他轉過了身,只見屈綵鳳已經落到了他的身後,而她的右手裡,卻是捏著那枚煙火,剛才還“嘶嘶”燃燒著的導火索,這會兒已經給她生生地捏斷,她的一雙綠芒閃閃的眼睛裡,透出一股無形的殺意,看著耿少南的臉,彷彿是惡狼盯著自己爪中的獵物,隨時都會咬上來。
耿少南咬了咬牙,擺開了架式,沉聲道:“來吧,你想要禍亂武當,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我耿少南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傷害我們武當的師弟師妹的!”
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