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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子往上拉了拉,害羞的。

“你再蓋著,我爸媽就要起來嘍。”好心的提醒孔孜。

孔孜這才把被子慢慢拉到脖子,滿臉緋紅,也不知道是被子悶的還是害羞的。

捷澤覆了上來,輕輕的,慢慢的,先是淺淺的,後是重重的,直到孔孜透不過氣才放了她。

“還沒刷牙呢……”孔孜喘著氣小聲嘟囔。

“我不嫌棄啊。”說完又想覆過來。

孔孜連忙又躲進了被窩:“好了,快走吧,等會你爸媽就起床了。”

感覺逗夠了孔孜,起身下床向門走去,握住門把的時候,背向著孔孜說:“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就像一隻狐狸叼著一塊肥肉一晚上,卻不能吃。”然後轉頭向孔孜展示了一個高兩度的完美微笑:“不過沒關係,因為你註定這輩子是我牧捷澤的女人。”然後開門,關門,像個小偷一樣潛回自己的房間。

而房內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孔孜,滿滿的幸福。

吃過早飯後捷澤說要帶孔孜出去見見和自己一個院子長大的發小們。這一天孔孜穿了件白色的羽絨服,捷澤在出門前又給圍了條米黃色圍巾,包得嚴嚴實實出了門。捷澤反倒只穿了一件高領毛衣,黑紅相間的,整個人都看著喜氣了許多。

捷澤先帶孔孜去的是孟家:“就是昨天去接我們的孟樺家,在這個院子裡只有兩個人和我處得最好,一個就是他,還有一個就是樊琅,我估計現在這個時間樊琅也應該在孟樺家,為了那個小丫頭。”

“誰?是之前鞏敏說的那個嗎?”

“嗯,其實鞏敏小時候和那丫頭挺不對付的,沒想到心裡這麼護著她。”

孔孜低頭慢慢回想了起來,那還是大四剛開學那會,孔孜她們幾個和捷澤正在餐廳吃飯,當時也不知道誰起的頭,問李珊怎麼樣了,說到李珊當然就想到了樊琅,楊螢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可靠訊息,說樊琅會和李珊分手是因為劈腿喜歡上了一個相隔很遠很遠的女生,而且那時樊琅就去了那個女生的學校。

女生八卦心起,推測心也起來了,有說那個‘小三’是網友,有說是心機叵測的前同學。

這時一個夾雜著憤怒聲音從身後升起,是鞏敏,義正言辭的對著她們說:“你們知道些什麼呀就七猜八猜的,你們瞭解嗎?我告訴你們,李珊才是樊琅和你們口中那個‘小三’之間真正的小三,我見過你們說的那個李珊,很好,但是就算再換一個人,再換一個多完美的,多無懈可擊的人只要試圖插足在他們情感裡的那一刻,就已經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小三了!所以,你們,永遠不要妄自菲薄的談論別人的事情,你們沒有參與其中,又有什麼資格?”說完轉頭就走了。

現在想想鞏敏當時真的很氣憤,如此看來她是參與到那段情的其中一員吧,所以才會如此袒護,才有資格。

還在發呆孔孜手上受到了兩下重捏,回過了神,捷澤對孔孜說:“到了,這裡就是孟家。”

孔孜抬頭望去,和牧家不同的是孟家門頂上掛了一個牌子:孟府。兩個鏗鏘有力的毛筆字,給了這棟房子一種不可冒犯的威嚴,同時很容易讓別人把這裡和別的房子區分開來。

“孟府?”

“哦,這兩個字是孟爺爺寫的,都說字如其人,我每次看見這兩個字都能又想起孟爺爺的威武,我小的時候最怕他了。”

“恩,我覺得我會很喜歡這位孟爺爺,從這個筆風中我倒是可以肯定這是位又倔又犟又古板的老人,和我的爺爺一樣。”

“ 現在這門文化由隔輩繼承了下來,只可惜啊身為孫子的孟樺對孟爺爺的筆風只到了形似而非神似,還不如他家的丫頭雖不會書法,但不知為何卻唯獨能將這兩個字寫得惟妙惟肖。”

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