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您一定要等我,我一定會把您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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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盧謹歡醒來時,慕巖已經不在身邊,她鼻子很濁,出氣都不順暢了。她去梳洗換衣服,心裡卻不像起床時那樣難受。
她知道他很忙,不可能天天陪著她一起起床。她只要想到昨天晚上的談話,心裡就十分甜蜜。以前她喜歡什麼事都藏在心裡,在慕巖的引導下,她漸漸能夠敞開心扉,對他訴說她的不安與在意。
今天天氣不怎麼好,可是她的心情好極了。她把書籍整理好,無意翻到那種進修申請表,她看了又看,雖然覺得這種機會很可惜,但是她想留在慕巖身邊。
她把書包整理好,然後下樓。慕巖的車不在,很顯然已經上班去了,傭人得了他的吩咐,給她煮了飯,見她下來,連忙將飯菜擺上桌。
盧謹歡胃口很好,喝了一碗粥,還吃了一個雞蛋。吃完飯,她正準備走,傭人提醒她,“大少夫人,大少爺讓我提醒您,記得去醫院複查。”
盧謹歡臉一紅,前天他就讓她去複查,結果遇上李醫生休假。今天她要回學校了,這份申請表她要及時送還給系主任,以便他們及時送選候補名單。
“哦,我知道了。”盧謹歡拿起書包往外走,等公車的時候,她看到慕楚那輛拉風的跑車從眼前呼嘯而過。她想起一件事來,急忙追上去,邊跑邊叫:“慕楚,哎,慕楚,停車。”
她追得有些狼狽,她本來就有些感冒,一跑起來鼻子更是不通暢。她跑了一段路,眼看跑車越駛越遠,她挫敗的停了下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撐著大腿直喘氣。
唉,兩腿難敵四輪子,她現在都恨不得自己腳下生出兩隻風火輪。
她喘了一會兒,終於喘過氣來,打算往回走去趕公交車,結果就看到1路公交車從眼前優哉悠哉的駛離,她猛的揮手,然而公交車並沒有停,固執的離去。
盧謹歡氣得都想罵髒話了,忍了忍,她才將到嘴的髒話咽回肚子裡。一連串的破事兒讓她一大早的好心情煙消雲散,她慢騰騰的挪回公交站去,認命的等下一班車。
就在這時,她耳邊響起跑車特有的囂張噪音,她心裡一喜,抬頭看去,果然見慕楚那輛騷包的蘭博基尼又駛了回來,她高興得差點沒蹦起來,還沒等他開過來,就跑到路邊去招手。
估計一旁等公交車的上班族臉上全是鄙夷之色了,盧謹歡哪裡管得了那麼多,等慕楚將車停在她面前,她連忙拉開車門坐進去。
“慕楚,我剛才追了你那麼遠,你沒看見麼?”盧謹歡一坐進去就聲討他,從c市回來,她對他就有一股難以言說的親切之情,那種感覺很微妙,反正不關風花雪月。
“我沒看見。”慕楚誠實的說,他的臉色有些憔悴,盧謹歡才想起他最近一定是為他媽媽的事在奔波,她眼神一黯,不知道該怎麼勸說。車內的氣氛一下子凝滯住了,盧謹歡不安的動了動,最後想起了在柳媽那裡看的照片。
“慕楚,我問你一件事啊。”盧謹歡猶豫了一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一古腦兒的道:“你後腰上有沒有一塊月牙形的胎記?”
她昨天問過慕巖,慕楚不是冬月十五的生日,他是臘月初一。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希望,她總覺得,這世上連樹葉都未必有兩片相同的,可是他們小時候真的是長得一模一樣。如果沒有血緣關係,她實在很難解釋這是為什麼。
慕楚認真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應該沒有,我沒聽人提起過。”
生日不一樣,連胎記都沒有,盧謹歡垮下了肩,難道是她猜錯了,慕楚真的不是她弟弟?可是為什麼她的直覺告訴她,慕楚極有可能會是她弟弟呢?
她不死心,喃聲說:“會不會是媽媽記錯了?”
慕楚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