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獾,有所防備。”
這想法倒是與我不謀而合,我不禁笑了笑,道:“不錯,那邊樹密林深,正好安排伏兵。蕭將軍就帶著那獾藏在那裡吧,我們以煙火為號,待我這邊事成,蕭將軍就帶老獾過來,殺那白珂。”
蕭山看了看我,卻是說道:“臣還是跟在公主身邊更為妥當一些。”
我笑著搖頭,“不用,我這裡只需鬥智,用不著武力,有你在側反倒不便行事。”
織娘從一旁過來,道:“蕭將軍請放心吧,奴婢會一直跟在公主身邊。”
蕭山想了想,仍似有些不放心,又問我道:“如何誘那白珂出營,又如何將其灌醉,公主可是都有謀劃?”
“放心,皆都算計好了。”我笑了笑,又寬慰他道:“白珂眼下對我沒有殺心,大不了,我放他歸營,不會與他正面衝突的。”
蕭山這才點了點頭,應道:“那好,臣就等公主訊號。”
第98章 大仇,終於得報(2)
當下,他帶著人趕了馬車往山林中藏去,而我與織娘則策馬直奔那茶棚而去。因著近來叛軍壓境,戰局緊張,那茶棚已是沒什麼人光顧,只一個白髮老漢守在那裡,瞧著我們上前,忙就出來招呼道:“兩位可是要飲茶?”
我擺手,又掏了一錠銀子出來遞給那老漢,道:“我們想借貴處一用,會一會舊友,這銀子便就是酬金,還請老伯暫時避開。”
那老漢一時有些糊塗,低頭看了看那銀錠,又抬頭看我,“借小老兒這鋪子會友?”
織娘那裡已是將馬上馱的酒罈搬了下來,尋了張乾淨些的桌子放下,回身與那老漢說道:“不錯,就是接你這地方用一用,不喝你的茶水,也不用你伺候,你先走吧,待明日再來賣茶。”
老漢那裡還有些遲疑,“明日再來,那我這些東西……”
“少不了你的!”織娘口舌利索,又道:“再說這些東西又不值幾個錢,就是全弄壞了,我們給你的銀子也足夠賠的了。”
我又取了一錠銀子給那老漢,解釋道:“我那舊友不喜見人,瞧見有外人在場,會惱怒的,所以還請老伯暫避。”
那老漢這才聽明白了,忙就把銀子揣進懷裡,連聲道:“這就走,這就走!”說著,像是生怕我反悔一般,連茶棚子都顧不上收拾,緊著就走了。
織娘那邊已經把幾罈子酒按照次序擺好,瞧那老漢走得遠了,這才與我說道:“公主把信交給奴婢吧,奴婢去給那白珂送過去。”
我將提前寫好的書信從懷中掏出遞給織娘,又交代她道:“你送到了信就趕緊離開,也無需再回來這裡。儘量不要與那白珂打照面,以免他認出了你,心生戒備。”
織娘愣了一愣,遲疑道:“公主只一個人在這裡?”
“我一個人就可以。”我回道。
萬一事敗,死我一個也就算了,無需再添上任何人,不論是織娘還是蕭山。
織娘忙叫道:“那怎麼行!實在太危險了!”
我反問她:“若白珂真對我起了殺心,縱是你在我身邊,便能攔得住他麼?”
織娘辯道:“奴婢雖不是他敵手,可哪怕只攔個一時片刻,也能等蕭將軍趕來!”
“蕭山來了又能如何?他就是敵得過那白珂了?若他能打得過白珂,我們何必還費這般力氣,叫他直接去軍營刺殺白珂也就夠了。”
織娘被我駁得無話,“這,這……”
我笑了一笑,又從懷裡掏出個物件來,問她道:“你可還認得此物?”
織娘看了一眼,立刻大喜,“這是大王給公主的那個荷包!”
沒錯,這就是奎木狼給我的那個荷包,其上附了法力,與奎木狼自身的強弱息息相關。自上次從碗子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