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
查理斯看著她,突然臉慢慢湊下來。
歐陽琪眼睛眨巴眨巴,盯著那張越來越近的臉,心裡忐忑,想幹嘛?
都在鼻頭要碰鼻頭的時候,“嗞——!”,迷霧中查理斯哀嚎著捂住了眼睛,彎下身去。
本來還懊惱著這瓶防狼噴霧大概是白買了,連續兩個晚上相安無事。如果他不這樣,她都差點給他貼上亮閃閃的好男人標誌!
竟然下一秒就變狼,是她高估了。
“誰叫你圖謀不軌!”歐陽琪站起來,居高臨下望著他。
“你這個蠢女人!”查理斯捂著眼惡狠狠罵她。
“我沒蠢能留宿你這頭大黑狼?”歐陽琪氣憤,“如果你不能遵守規定,你就再給我錢,我自己去住酒店。”
“你還沒對我胃口!”
“那最好!”歐陽琪跳上床,亮亮手中那瓶還有剩餘的防狼噴霧,攤被睡覺。
可早上起來的時候,查理斯終於讓歐陽琪見識了她才是那頭狼!
歐陽琪也終於懷裡沒揣個枕頭,他也不用頭陷得低低的。反倒是她,頭枕他臂膀,一手搭他胸口,一條腿還大剌剌擱他肚皮上呢。幾乎整個人都掛他身上。
其實歐陽琪隱隱知道自己有抱被子睡的習慣,只是不相信能邪惡到這種地步,還能升級到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然後就四平八穩的由著她攀附,然後報昨晚一劑之仇!
歐陽琪看查理斯還是睡得很熟,面色平靜,呼吸勻稱而平穩。她跳下床幾乎是落荒而逃!
一天下來歐陽琪都是忐忑不安,心神不寧。顏料顏料調錯,筆筆拿反,還險些喝了墨汁。
畫正畫到一半,珍妮表情怪異地看她:“你吃錯藥啦?”
歐陽琪一看,天啊,眼前的維納斯竟生生讓她多畫出一條手臂來!索性丟下畫筆,坐到一邊去喝水。
珍妮老早就看出了她的怪異,放下畫筆也走過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一條手臂搭在她肩膀上:“說吧,是不是屋裡藏男人了?”
歐陽琪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哪有的事!”看了一眼周圍,旁邊的人都在埋頭專心畫畫。幸好沒有人注意到這裡,也幸好沒有人懂漢語,要不她也不用活了!
她扳開珍妮那條手臂,眼睛躲躲閃閃:“別壞我名聲。”說完想走。
“是嗎?”珍妮還是按住她,一雙眼像探照燈:“從你今天早上進來我就覺得你面若桃花,難不成你是發燒?”
歐陽琪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哪有了,我只是……覺得有些熱!”是有些熱,臉頰滾燙滾燙的,似乎把那麵皮都給燒薄了,觸著手指都有些燙。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在你拒絕我這幾個晚上我也想明白了,”珍妮放開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瞧她一眼又語氣幽幽:“從來都是美色當前朋友滾邊……再說樓上那佈德豪斯長得又還不錯,有房又有車,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不是他!”
說完歐陽琪馬上捂臉。
然後當然是“奸‘情”敗露,從頭到尾坦白從寬。
本來歐陽琪想省略一些細節,但是又解釋不了今天早上臉紅的原因,於是又斟字酌句說了一遍,當然方式上就比較被動啦。
珍妮聽完兩人共處一室三晚都還是相安無事,況且最後一晚還是歐陽琪主動羊入虎口,虎都不咬歐陽琪,她淡定總結:“這種情況一般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性‘無能,一種是……只愛男人!”
歐陽琪頓然拍拍胸口放心百倍。然後又想到性‘無能和愛男人也會吻女人?
可還沒等她想明白珍妮又問:“你只有一張床兩人怎麼睡?同床共枕?”
“沒有啊,我睡床……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