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有。
開門上班,但是在此之前馬琳仔細地看了看地面跟自己家的防盜門,除了在地上看見很淡很淡說不上是汙跡還是水痕的幾個“腳印”之外,什麼異常也沒有。
上班下班,這一天馬琳還是早早地回家——她實在是不敢夜歸,昨天之後好像過去那樣十點之後回家的行為起碼眼下是不敢了。一進門,馬琳就把銷子給銷上了,接下來就是正常的吃飯看電視例行活動,只是她還豎起一隻耳朵注意著門外是不是會有腳步聲。
實際上防盜門如果關好了,是不可能有腳步聲傳入她的房間的。馬琳也只是聽見了外面的關門聲才知道鄰居們回來或者出門的情況,不過眼下還只是晚上七點而已,並不是所謂的危險時間。“早點睡覺吧!”這個女人暗自下了決心。晚上九點,馬琳就上了床。但是剛剛躺下,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的一個追求者說什麼也要上來跟她說說話,雖然馬琳一再地拒絕也沒能扭轉那小子的意願。她嘆了口氣,這個傢伙是屬於鑽牛角尖的死纏爛打型,自從某次聚會上認識了馬琳之後就纏著她,隔三差五就要送禮物出去玩。馬琳已經拒絕了他好幾次,甚至都明言說了兩個人不合適,但是此人就好象偏執狂那樣充耳不聞。
十點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馬琳一點也不想讓那個男人進門,準備拉開點門應付掉他算了。她走到了防盜門前,貼上了貓眼看著外面——那傢伙手裡捧著一束花在門外拗造型。她剛剛想要開門——突然之間走道的燈滅了。驟然之間的明暗讓貓眼裡的馬琳根本看不到東西。燈光沒有再度亮起,而她的那位追求者再也沒有看見。。。。。。。她不敢出門,但是她敢報警。
十分鐘之後,警察來了。馬琳這個時候才敢於開門,她說了剛剛那個男人站在這裡,她想要開門但是燈一暗人就失蹤了。這個時候鄰居們也開了門,他們未必能作證,但是起碼可以看個熱鬧。馬琳可以發誓,十分鐘裡面電梯除了讓警方上來以外就沒有停過,至於會不會這個人自己從安全梯這裡下去了,這個說不準——就連馬琳都不敢說他肯定沒有從樓梯下去。
這件事不能算是大事,最起碼眼下的警方是這樣認為。在沒有確認對方的蹤跡的時候,他們也就是能看看這幢高樓門口的監控以及兩個人一上一下檢查一下樓梯。監控裡確實能看見進來的那個男人,但是沒有看見他出去。而對這幢二十二層樓的檢查也沒有發現有人惡作劇地躲在裡面,這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電梯內的監控只發現了此人上來的鏡頭。當然有一種解釋,這個傢伙在這幢樓裡有個房間,他躲裡面去嚇人惡作劇了。
不過這一切沒法在現在搞,這幢樓裡有一些房間是空置的,到底住了什麼人連保安跟物業以及居委都搞不清。警察先走了,馬琳也只能暫時作罷。這個追求者的手機已經關機了——這個在報警的時候馬琳已經試著撥打過了。她靠在視窗這裡看著外面,百思不得其解。
大樓在月光下呈現了立體的陰影,馬琳看著這些陰影以及下面綠化黑漆漆的一片,感到了一種冰冷的感覺。“陰影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她總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看來看去總是看不清楚——雖然她不是近視眼,但是天邊不斷浮動的雲朵遮掩著月光不斷地切換著明暗,讓人看不清楚。
馬琳手裡還握著手機,這時候手機響了。她發現居然是那個失蹤的傢伙打來的電話,頓時火冒三丈。按下了接聽之後她準備徹底撕破臉皮大罵這個男人一頓,但是手機裡什麼聲音也沒有。她按掉了手機然後回撥,這一次又關機了。現在馬琳已經認為這個男人純粹是在拿她開玩笑,倒是把恐懼感丟到了爪哇國去。她的手劃過手機,似乎是觸動了什麼結果連拍了幾張照片。馬琳並沒有再看,關機睡覺了。
這一夜她睡得非常好,第二天甚至感覺從未如此好過。她嘻嘻哈哈地在公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