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她啊?”
“不願意拜祭還給人蓋廟幹什麼?不是打擊人嘛。”唐重也跟著笑。他看著站在那兒偷偷打量四周的關意,說道:“關二少,這環境還行吧?比那些廢棄倉庫要有意境。要是有部攝影機,咱們就可以直接拍恐怖片了。”
關意沒有說話。他也說不出來話。
“前面是盤山公路,後面就是懸崖,兩邊都是樹林只要你能夠走出這座廟,無論你是往前走還是往後走,或者朝著兩邊的樹林裡面跑,都有可能逃過我們的追捕。問題只有一個,你覺得你能在我們三個大活人的眼皮子底下走出這座廟嗎?”
關意想說話,又想起來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於是作罷。
唐重也想起這事兒,走到關意麵前,一把把他嘴裡的毛巾扯了下來。
那股子令人作嘔想吐的刺鼻汽油味終於消失,關意貪婪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雖然這新鮮的空氣裡面也交夾著潮腐的味道和飛揚的灰塵,對關意來說也是莫大的享受了。
唐重把手裡的毛巾丟給和尚,說道:“收好。你的擦車布。”
雖然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但是聽到唐重親口講出來,關意仍然覺得難以接受。
胃裡翻江蹈海,喉嚨裡湧上來大量的酸水,關意指著唐重,臉紅脖子粗的吼道:“唐重,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勸你最好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你以為你有了姜家的支援就能夠胡作非為?我告訴你,我們關家也不是好惹的。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我失蹤了,他們很快就會找上來,你害了我你也跑不掉…”
唐重一把拽住關意指著他的那根手指頭,然後猛地用力下掰。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音傳來,然後便是關意張嘴大叫的慘呼聲音。
“啊…”
聲音淒厲,就像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小帥哥被一個八十老翁給非禮了似的。
唐重抓著關意的那根斷指,笑著說道:“第一,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頭指著我。第二,我要給你一個下馬威,方便你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到了這裡,你不是什麼威風凜凜的關二少,只是我的一個人質而已。我想殺就殺,想打就打。”
疼痛鑽心入骨,關意的額頭出現大顆大顆的汗珠。
他的嘴巴拼命的吸著涼氣,身體顫抖著喊道:“唐重唐重,你敢害我你敢這麼對我”
他確實沒想過唐重敢這麼對他。對他們這些豪門公子哥來說,講究的是一個打人不打臉。就是背地裡把你往死裡整,面子上還要維持一下友好親熱。就算是把人給做掉了,就算是大家都知道是你做的,但是,只要沒有證據,別人也就不能奈何。
唐重膽敢綁架他,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力。這個傻叉,他怎麼就自己親自動手了?難道他不清楚,如果自己出事兒,他也要跟著陷進去嗎?
現在,唐重又折斷了他一根手指頭…如果可以重來一次,他真想對唐重喊一聲:嘿,哥們,你還是打臉吧。
“關二少,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唐重冷笑。“和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比,這些實在是有些小兒科。恐怕讓關二少在心裡笑話了吧?”
“我對你做了什麼?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對你做了什麼?”關意氣急敗壞的叫喊著說道。
“別激動別激動。”唐重笑著說道。“你不問,我也要把這些話和你講清楚的。辛辛苦苦的把你給請過來,總要好好的聊一會兒才值這綁票價吧?”
唐重轉身看向和尚,和尚立即走了過來,從懷裡摸出幾張摺疊紙出來。
他把紙張攤開,然後展示在關意的面前。
關意瞄了一眼,說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