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是你可擔當的起的。」
橋蕤將腦袋貼著地面,不敢有絲毫的動靜。
這會兒一聲輕咳傳來,卻是坐在那裡的袁紹開口道:「橋將軍,你且將具體的經過給大家說一遍。」
橋蕤稍稍鬆了一口氣,這才將自己如何被呂布突然殺出給打了個措手不及,押送糧秣計程車卒本身就算不得精銳,如何能夠抵擋的住如同凶神惡煞一般的呂布所部,結果可想而知,大部人馬被殺散,就連糧秣也被呂布給一把火燒成了灰燼,也就是呂布沒有追擊,否則的話,他橋蕤恐怕也沒有機會逃回來。
聽著橋蕤的描述,眾人大概能夠將當時的場景還原出來,大家看向橋蕤的眼神當中不禁透露出幾分同情之色。
遇上什麼人不好,偏偏是遇上了呂布,能夠活著逃出來,那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
到了這個時候,在場的幾位諸侯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過坐在韓馥身旁的一名青衫文士卻是面色為之一凝,臉上帶著幾分鄭重之色向著袁紹拱手一禮道:「盟主,屬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袁紹看了那青衫文士一眼,眼中流露出幾分欣賞之色道:「原來是公與啊,不知公與可有什麼話要說?」
對於沮授,說實話袁紹可是非常欣賞的,只不過對方乃是韓馥屬官,袁紹就算是再怎麼的欣賞,也不能夠直接招攬啊,但是對於沮授的欣賞卻是溢於言表。
沮授捋著鬍鬚,面色凝重道:「盟主,諸位大人,若是某沒有料錯的話,橋蕤將軍的遭遇絕對不是意外,只怕是楚毅針對我們的一種手段啊。」
一時之間眾人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得沮授無比肯定的道:「斷糧!」
所有人聞言不由得大驚失色,能夠做為一方諸侯者,誰也不是傻子,如何不清楚對於數十萬大軍而言,糧食的重要性絕對超過一切。
如果說真的像沮授所說的那般,楚毅盯上了他們的糧道的話,那麼接下來他們只的麻煩怕是大了去了。
袁紹不禁眼睛一眯,看向袁術道:「公路,你麾下可有其他人來報?」
就是袁術也神色凝重了幾分,雖然說對於袁紹很是瞧不上,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不會在這個當頭去同袁紹作對,而是稍稍沉吟了一番道:「我命麾下橋蕤、李豐、梁綱、樂就四人各統帥三千人馬兵分四路押送糧秣,先前一切都非常順利……」
正說話之間,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大家心中咯噔一聲,抬頭看去,只見一名將領蓬頭亂髮,渾身浴血的進入大帳當中,轟然拜下道:「末將樂就前來領罪。」
只看樂就的反應,再結合橋蕤的遭遇,這會兒在場的一眾人要是不清楚樂就遭遇而來什麼的話,那麼就不配出現在這裡了。
袁術豁然起身,死死的盯著樂就道:「樂就,莫非你也被人劫了糧道不成?」
聽到袁術的問話,樂就不由的愣了一下,他都還沒有說自己遭遇了什麼呢,袁術就將自己要說的話給問了出來,不過樂就當即點了點頭道:「末將正押運糧秣歸來,結果中途卻是被一員將領率領數千騎兵突襲,末將招架不住,只能看著對方燒了糧秣。」
「楚賊,一定是楚賊派出的人馬,看來他這是真的盯上了我們的糧道了啊。」
孫堅眼中閃爍著精芒道:「盟主,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否則的話數十萬大軍一旦缺少糧秣,到時候怕是都不用楚賊率軍來攻,我等便要不攻自潰了啊。」
袁紹何嘗不知道這點,但是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也不是那麼容易,不過袁紹卻是沒有露出自身的情緒,而是看向一眾人道:「諸位,可有什麼良策教我!」
眼下袁紹還是能夠聽得進去進言的,一副廣聽眾人建議的架勢。
公孫瓚緩緩道:「那就多派人手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