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爸爸教訓你!”
祁肆禮去捏小傢伙的耳朵,力道並不重,他說:“這也不是你爸爸能管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小小年紀別操心這麼多,小心長不高。”
提及長不高,祁不敘瞪大眼,“才不會!奶奶說我長大會比叔叔你還高!!”
祁肆禮將祁不敘帶去金魚池邊,他坐在木椅上,聞言瞧祁不敘一眼,“不要多管閒事,就能長到一米九,知道了嗎?”
“……”祁不敘癟嘴,“不行,漂亮姨姨的事我就要管!長不到一米九也要管!總之,你不許欺負漂亮姨姨!”
……
溫杳在祁肆禮房間收拾好被祁肆禮壓著親吻時弄亂的長髮,又在浴室洗了把臉,把被吃的七七八八的唇膏給洗掉了,最後又等嘴巴狀態沒那麼狼狽時,才出了臥室。
她剛到金魚池邊就看見祁肆禮坐在木椅上曬著太陽,而不遠處的金魚池邊祁不敘小小一個正趴在那裡,伸手夠池子裡的金魚。
“……”思及上次來祁家帶娃,沒注意看小孩,讓祁不敘落了水的事,溫杳吃一塹長一智,忙不迭走過去。
溫杳沒有讓祁不敘離開水池邊,而是蹲在他身後,一隻手抓住了祁不敘的領口,想著他萬一掉下去,她還能及時撈住他。
祁不敘抓魚抓的專心,等到領口被抓住,他才扭頭。
等看見是溫杳,他立即忘記了自己抓魚時弄溼的雙手,站起身就去抱溫杳的脖子,黑葡萄似得眼珠睜的又大又圓,他開心喊道:“姨姨!”
溫杳裙子薄,被祁不敘抱著,後領口被他的小溼手沾溼,冰涼一片,她沒在意,笑著回抱了下小傢伙,“不敘是想我了嗎?”
“嗯嗯!超級想!”祁不敘只抱一下便鬆了手,大眼彎彎去看溫杳,正要用手比劃有多想時,他目光倏地凝在溫杳的嘴巴上,他驚道:“姨姨!你嘴巴是被蜈蚣給咬了嗎?!!!”
他這聲嗓門很大,引得坐在金魚池對面木椅上的祁肆禮看了過來。
“……”溫杳注意到祁肆禮看過來的眸光,她對著小傢伙驚呆的眸,不好意思起來,扯了個小慌,湊到祁不敘耳邊說道:“沒有被蜈蚣咬到,是吃飯的時候姨姨自己不小心咬到的。”
祁不敘黑葡萄似得眼珠滴溜溜地轉,沒幾秒,他也湊到溫杳耳邊,用手充當喇叭道,“其實姨姨的嘴巴是被叔叔咬的吧?”
“……咳咳。”溫杳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傢伙這話了,她只能道:“不是,真的是姨姨自己咬到的。”
祁不敘傲嬌地抱胸,“姨姨你不要騙我了,我其實知道可多了。”
溫杳見他小傢伙派頭十足的抱胸昂首,她輕輕笑開,也不否認了,問:“不敘都知道什麼?”
祁不敘說:“每次我去爸爸家住,爸爸進媽媽的房間,隔天一出來,媽媽的嘴巴也會這麼腫,就跟被蜈蚣咬到一樣,我非常好奇媽媽屋裡是不是有蜈蚣,我就每天早上會偷偷溜進媽媽屋裡,藏在衣櫃裡,然後我就看見爸爸經常咬媽媽的嘴巴,媽媽還會扇爸爸巴掌呢!”
“……”好像得知了什麼驚天大秘密,溫杳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她咳了咳,道:“以後不可以再這樣偷偷看爸爸媽媽了,我們做事要光明磊落一點,偷看是絕對不允許的知道了嗎?”
祁不敘遲疑著點點頭,“好吧,姨姨說不讓看,那我以後不看了。”
“不敘真乖。”溫杳笑眯眯地摸了摸祁不敘的腦袋,她道:“好了,你繼續捉魚吧,姨姨在這陪你。”
祁不敘拿過他不用的漏網遞給溫杳,“姨姨你用這個,陪我一起玩!”
溫杳便陪著祁不敘捉了半小時的金魚。這裡的金魚不知道被什麼喂的,個個都胖嘟嘟的,溫杳原本是哄小孩玩,後來自己用漏網捉了一條又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