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
溫杳想起高中時候, 每逢盛夏,熱浪灼人,班裡學生都愛在課間買一根冰棒或者雪糕解渴, 不足十平米的小店裡各式各樣的雪糕都有,有些女生愛吃一種名叫綠舌頭的雪糕, 那種雪糕一開始從冰櫃裡拿出來是搬磚一樣硬,拿到室溫下,舔上幾口就會變得軟糯。
班上總有些痞裡痞氣的男生對舔著雪糕吃的女生笑的不懷好意, 他們總是坐在最後一排喊某個正在舔雪糕的女生回頭, 等女生不明所以回頭後,彼此對視一眼,男生們便異口同聲大笑出聲, 某個愛表現的男生會嘴賤地說一句, “來, 再舔一下給爺看看。”
有些女生單純不明所以,有些女生秒懂, 便拿起桌上的書扔去後排, 破口大罵:“你們再這樣,我就告老師了!”
溫杳是屬於前者, 她不知道那些男生為什麼會對一個舔著吃雪糕的女生起鬨大笑開黃色玩笑, 直到今天, 她才知道那些秒懂女生秒懂的是什麼。
浴室霧氣瀰漫, 她臉上變得溼漉,溫杳鬆開手人再不敢看祁肆禮, 慢吞吞把自己縮排了浴缸裡面。
浴缸裡的水放走了一波, 眼下是全新地冒著熱氣的淨澈的熱水, 她人在清澈無比的浴缸裡面憋氣。
一條修長手臂探進水中, 摟住她的腰,“嘩啦”一聲將她從水底撈出來,她被託抱在懷裡,溫杳一動不敢動,順勢把臉伏在他好聞的肩頭,她身體上的水珠濡溼祁肆禮整潔雅緻的白色襯衣,她雙手虛虛抱著他的脖子,小聲道:“別生氣了,好嗎?”
祁肆禮抱著她往淋浴區走。
開了花灑,他單隻手抱著她,另隻手脫了西裝外套馬甲和襯衣,他沒在花灑下欺負溫杳,只抱著她一起衝了個澡。
幾分鐘後,祁肆禮抱著溫杳出了浴室。
她還是不敢看祁肆禮,一張平日裡雪白的臉蛋幾乎要看不出來一點白淨,她整張臉薄紅一片,祁肆禮附身將她放進絨被裡,溫杳跟如魚得水一樣立即鑽進去藏進去,連一綹頭髮絲都沒露出來。
“不讓我進去嗎?”祁肆禮坐在床側,看著被子下的凸起,淡聲問道。
“……”溫杳不敢不放他進來,她不知道他還有沒有生氣,但她真的很害羞,她閉著眼,手臂撐開一點絨被,小聲:“你進來睡。”
祁肆禮上了床,從她“主動”掀起的被角處躺了進去,溫杳雖然害羞,但他一進她的被子,她還是乖乖地依偎進了祁肆禮的懷裡。
兩人都是側躺著,溫杳把兩條腿擱在他兩條長腿之間,她雙臂輕輕環抱著祁肆禮的窄腰,在絨被下的臉也是輕輕貼在祁肆禮的胸膛上。
祁肆禮剛才沒給她穿睡裙,她在被下是中空,他沒有抱她,她很清楚感知到,便撒嬌,“抱我,祁肆禮。”
兩條修長手臂環住她雙臂,窄瘦有力的大手貼在她後背,溫杳開心了一點,她用臉輕蹭祁肆禮的胸膛,又說:“不生氣了好嘛?”
祁肆禮還沒說話,溫杳又小聲保證道:“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因為思義忽視你,也不會因為旁的人忽視你,我好愛你的,祁肆禮。”
一隻大手從她後背移開,在被子下摸索到她的唇角,清淡低沉的聲,“這裡有不舒服嗎?”
他捨得開口跟她說話,溫杳小幅度翹起嘴角,順帶著輕輕吻起他修長的指節,她說:“有點,但是,很開心。”
幾秒停頓後,溫杳又說:“如果你剛才可以憐香惜玉點,我會更開心,祁肆禮。”
她像是抱怨,聲很小,“你剛才很兇,生氣起來也是很兇,一點表情都不給我。”
祁肆禮長指探進她齒間,按壓她的舌面,自顧自地問,“哪裡不舒服?”
溫杳含著他的手指哪裡能清楚說出來,她小手抱著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