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溫。◎
溫杳又羞又惱, 一下撲上去用手去捂祁肆禮的嘴巴,仰著通紅的一張芙蓉面,低喊:“你!不許再提!祁肆禮, 再提我就生氣了!”
祁肆禮單隻手臂自然而然摟住她纖薄的後背,另隻手扯開她的手, 讓她的手放在他大衣裡取暖,他垂眸看著她,低聲說:“好, 不提。”
“你這次要說話算話。”溫杳手順勢一下一下捏他窄腰, 仰著頭紅著臉要承諾。
“嗯,這次說話算話,杳杳。”日光正好, 金黃光線撲在溫杳白裡透紅的芙蓉面上, 秀挺的鼻, 潤紅的唇,淨澈溼漉的眸和陽光下被烘發的清甜香味, 他眸擱在她唇瓣上, 附低了點,薄唇去親她的唇。
溫杳餘光掃見拱門這處沒人, 他想親, 她自然是樂意讓他親的, 她微微閉上眼, 另隻手摸到祁肆禮的脖子環住,察覺到他薄唇碰到她唇瓣, 她正要乖順地張嘴任由他予取予求時, 耳邊卻聽見有人喊祁肆禮。
“二哥。”
她聽出這是祁思義的嗓音, 可不敢在九歲的孩子面前跟祁肆禮舌吻, 她嚇得牙齒緊合起來,只聽祁肆禮悶哼一聲,她眼下管不了祁肆禮,手下還用力推開祁肆禮,小動作忙碌擦了下嘴,理了下頭髮,才轉身看向三步遠的祁思義。
他從前院過來,手裡還抱著一盆觀賞橘樹,眼下那盆小巧橘樹上還結了很多橙黃色的小果子。
他應當是要把那盆橘子放回自己臥室,這條路是他回臥室的必經之路。
溫杳當做剛才好似沒跟祁肆禮光天化日之下接吻一眼,笑著彎眸喊祁思義,“思義你回來了,出去玩的開心嗎?”
祁思義看了一眼祁肆禮,又看向溫杳,點了下頭,“開心。”
緊接著,他抱著橘樹盆栽往兩人這邊走來,“二哥,嫂嫂,我回房間了。”
“好。”溫杳越看祁思義越喜歡,她笑彎著眸看著祁思義從她身邊走過,就在祁思義快要從她跟祁肆禮的位置走過時,祁思義突然停下了步子,溫杳以為他還有話要說,一雙杏眸彎的極其和善看著他,“怎麼了?思義。”
祁思義欲言又止片刻,看了一眼溫杳,又看向祁肆禮,道:“二哥,你嘴角流血了。”
“……!”溫杳忙不迭扭頭去看祁肆禮,就見祁肆禮一隻手抬起,用手背輕摁著薄唇唇角,眸光卻淡淡瞧著祁思義,說:“把東西放回臥室,一會過來客廳說話。”
“哦。”祁思義開始往他臥室這邊的院子走。
不一會,這裡就只剩下溫杳跟祁肆禮,她眼角餘光再也瞧不見祁思義的身影,才著急地走上前一步,抬著手去拉祁肆禮的手,關心道:“我剛才把你嘴咬出血了嗎?”
祁肆禮任憑她小手拉開他的手,手指扒拉他的唇瓣看,好一會看她著急地沒找到傷口,他才拿開她的手,“杳杳,不是嘴巴,你剛才咬的是這裡。”
說著,祁肆禮伸了舌頭給她看。
“……”溫杳定睛去看,果不其然,他舌頭尖那裡還在往外冒著鮮紅血絲,她咬了下唇,剛才太著急思義,才慌忙咬緊了伸到她口中的舌,哪裡想到她咬這麼重,她內疚道:“對不起,我剛才下嘴沒輕重……”
祁肆禮口腔內都是血腥氣,他捏著她的手,往回走,“陪我回去處理漱下口。”
溫杳心虛,自然沒二話。
回了祁肆禮臥室,溫杳沒想到的是祁肆禮讓她陪她回來的作用是讓她親自“檢視”他口腔裡還有沒有血腥氣。
漱了第三次口,祁肆禮摟著她的腰將她摁在洗手檯上再度親上來。
“嗯……”他的厚舌推過來兩人交融的唾液讓她吞嚥,溫杳屁股靠著洗手檯,她仰著頭一邊吞,小舌還注意著不敢去抵他的厚舌,生怕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