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這麼想著,許妙妙就看見她想到的那個人推開車門,含笑靠著車頭跟她打招呼:「妙妙,你可真讓我好找……」
許妙妙的面頰微微泛紅,再看看周圍同學羨慕的目光,整個人都浸泡在了愉悅中。她矜持地走過去:「林先生怎麼在這裡?」
「當然是來找你了。」林嘉譽的頭髮用摩絲固定在腦後,西裝革履,一身精英氣息,「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舅舅說你回來上學了,我就來了。」
林嘉譽邀請許妙妙去吃飯,許妙妙含羞同意,兩個人去了一家高檔西餐廳,聽著鋼琴曲喝著紅酒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傍晚。林嘉譽不停地甜言蜜語,許妙妙半推半就,兩個人都十分享受這種曖昧的氣氛。
不過許妙妙還沒有傻到這麼快就答應林嘉譽的地步,她還是堅持要回家。許妙妙很清楚,男人對於能夠輕鬆得到的女人,不會珍惜。林嘉譽這種人一看就是情場老手,她可不想只要一場露水情緣,她要成為他的妻子,就不能讓他看輕了。
林嘉譽把許妙妙送到樓下,厚著臉皮拉著她的手戀戀不捨,剛說了幾句情話,就被人從背後揪著衣領一巴掌打在了臉上。
談舒遠趕了回來,去學校接許妙妙,才知道許妙妙放了學卻沒回家,有人說是一個開著奧迪車的男人把許妙妙接走了,談舒遠就知道自己比林嘉譽晚了一步。他也不知道去哪裡找許妙妙,只能開著車在周圍亂找,天都黑了也沒找到。
結果一回到家裡,竟然正好看見林嘉譽拉著許妙妙不放,怒火一下子就衝上來了。
林嘉譽的保鏢從後面的車上趕來的時候,談舒遠已經把林嘉譽打得倒在地上了。許妙妙尖叫不已,談舒遠一隻手拉著她,一隻手點著林嘉譽:「你再敢來騷擾妙妙,我就打死你!」
「舅舅,你別這樣!」許妙妙反握著談舒遠的手哀求,「他不是壞人。」
「你還替他說話!他明知道你還在上高中,明知道你還未成年,還要來糾纏你,怎麼可能是個好人?要是他真的在乎你,難道不能忍一忍,等你成年?」談舒遠咬牙切齒地說,「這種男人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他只想佔你的便宜!」
林嘉譽恨死了談舒遠,他被兩個保鏢攙扶起來,一臉痛苦地對談舒遠說:「我對妙妙是真心的,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要娶妙妙,她一到年齡,我們就去領結婚證!這樣可以嗎?」
許妙妙還要再說什麼,卻被黑著臉的談舒遠拖走了。她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林嘉譽……
林嘉譽用手帕擦著臉上的血跡和汙漬,眼神陰狠。既然談舒遠護得這麼緊,那他也只能用一些粗暴的手段了!
「系統,給我兌換一支瑤池春。」林嘉譽的積分所剩無多,好在還夠換一份高階藥物。瑤池春,顧名思義,服用下去之後飄飄若仙,如登瑤池,發自靈魂地想要和異性交合,從內到外無法抑制。比那些世俗的藥物要好用多了,女方也會覺得非常清醒而享受,往往會以為這是自己的真實情感。
回到家裡,許妙妙就跟談舒遠生了氣。
因為談舒遠對她的態度很粗魯,說話也很難聽:「你是不是瞎了眼?看不出誰對你是真心,誰對你是玩弄?難道就因為他有錢有勢,你就被迷住了?妙妙,你不要讓我失望!」
從小到大,談舒遠對她都很愛護寵溺,從來沒有這樣過。許妙妙覺得這樣的談舒遠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根本不是那個溫柔呵護她的小舅舅了。
「小舅舅,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許妙妙泫然欲泣。
談舒遠冷冷地看著她:「你要是還跟他來往,就別怪我了。」
許妙妙氣的一晚上都沒有理睬談舒遠,吃完飯就關著門在房間裡不出來,而談舒遠也沒有找她。
第二天,林嘉譽臉上帶著傷,又出現在了許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