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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止是腳上沒有穿鞋子……

白雪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在這樣的月光下,他忽然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很久很久之前,居然變成了一個手足無措的少年。

少女的身影已經快要消失在朦朧的月色下了,少年忽然邁開大步,追上前去,前方,是美麗、多情而溫柔的聽雨小樓。

夜,美麗的夜。

聽雨小樓是一座小小的、靜悄悄的小樓。

裡面只住了一個小小的、白白的小人兒。

今天,便在這裡的迷離夜裡,聽雨小樓又多了一位斯文、得體又儒雅的白衣男子。

白雪環顧了一番這個小樓二層閣樓上的女兒閨房,只有一窗一桌一椅一銅鏡等等簡單的居家用品,基本色調居然是淺藍色的,顯得清冷幽靜,房間裡充滿了那股謎一般的梔子花香,濃烈的燻人。

因為房裡只有一張椅子,白雪只能站著,他站著快速掃完了這房間,然後才問道:“這裡只有你一人住?”

“難道你希望這裡還住著別人?”張梔言已經一動不動了,她簡直連手指頭也不願再動一下,只是木頭般的站在那張雕花大床沿,細聲道:“這樣不好嗎?”

床沿鞋板上整整齊齊的擺著一雙翠綠的繡花鞋,只是在白雪的眼裡,早已看不見任何東西了,除了那個小小的木頭人兒。

“好,很好。”白雪已有些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可惜這裡沒有酒。”

“你身上的酒味已經可以淹死一頭雲南象了。”張梔言的眼波滴溜溜的一轉,忽然在原地輕靈的轉了個身,快樂得就像是隻雲雀,道:“你看我像一壺酒嗎?”

白雪是個男人,還是個很正常也很有經驗的男人,此情此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在他的眼裡已不止酒,更是一個夢,很甜很甜的夢。

“你不僅是酒,更是最甜的貴腐酒。”白雪終於擺脫了那副木訥的樣子,他上小樓來並不是當木頭的,他慢慢的過去托起那小巧的下巴,膩聲道:“那是一種蜜香花香柔在你的口腔裡,聞著都讓你感覺甜蜜的美酒!”

“什麼。。。。。。酒?”張梔言已經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酒了,她的面紅如醉棗。

白雪輕笑道:“我在說你的臉好紅。”

張梔言忽然輕輕的握起了他的手,將他隨手塞入她的衣襟裡,悄悄道:“你摸摸我身上是不是發燒?”

她的身子的確在發燒。

白雪的手已經黏在了那裡面,他已經不能拿出來了,可誰知張梔言卻又拿起他的手,狠咬了一口。

“你敢咬我?”

“咬你怎麼啦?”

“咬我呀,我要咬回來的。。。。。。”

“哎呀。。。。。。”這一聲後小樓裡再也沒有傳出說話聲了。

說話,這時候說話有什麼意思,嘴巴生來並不只是為了說話的?

木頭遇上熾熱的火焰燃燒出如夢一般的激情,春水靜靜的流著,夜便在這樣的月光下融化了。

黎明。

夜原來已經過去了,在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它已經靜悄悄的過去了。

當第一縷初夏的陽光灑進白雪的瞳孔時,他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頭,昨日記憶潮水般不可抑制的湧上心頭,那條火熱的垃圾街,那個迷一般似敵似友的青衣人,那海水一般的烈酒,那迷離的夜……

“看來我實在不該喝這麼多酒……”

“你已經醒了。”

梔子花香,梔子花般的女孩,她**裸的如初生嬰兒般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中,那如象牙雕琢起來的粉背白的耀眼。

白雪全部記起來了,還有那花香包繞的女孩,於是他的頭又痛了……

他認識很多女孩子,也有過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