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部分

發現這樣彆扭的即墨也挺好玩的,伸手放在他臉上,想讓他看著自己,即墨將他的手推開,“別鬧了,金陵都針對我了。”他只是話少,並不代表他看不出金陵對自己的敵意。

這話把許菏澤倒說得愣住了,金陵把即墨當情敵了?他扯了扯嘴角,覺得自己此時應該笑的,卻又笑不出來。“我……”他怎麼了?這麼久以來,似乎自己也習慣了,現在想來和即墨從一開始,他就在做自己意料外的事,救下他,陪他去雪山,為他深陷巴蛇洞,為他和許印書吵。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突然發覺自己實在太缺跟筋了,還說自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結果自己什麼時候對即墨的感情不一樣了,他卻不知道?還傻逼的覺得那就是簡單的兄弟情?!

即墨也被他這一副幡然醒悟的樣子嚇住了,連忙問道:“你怎麼了?”他把他說得開竅了?

許菏澤抬頭看著他,“你說得對,連金陵都感覺到了,我應該找她說清楚的。”金陵已經對即墨表現出敵意了,他自己卻是最後發現。

即墨點點頭,“恩,告訴她,我和你沒有什麼。”雖然他也覺得金陵對他的敵意莫名其妙,他又不是女人,還把他當情敵來對待,實在有些哭笑不得,但想到這個幻想的物件是許菏澤時,似乎又不奇怪的樣子。

許菏澤對他而言是特別的,朋友夥伴或是其他,那種感情他無法細說,許菏澤為他做過的事,他很感動,從來沒有一個對他這樣好過,連一諾都沒有過,許菏澤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成為誅夢者不是心甘情願的,身為出家人,他應當是慈悲為懷,但也絕對不允許自己被其他人威脅,但後來許菏澤來陪他一起後,他其實也挺樂在其中的。

只要和許菏澤在一起。

發覺自己想太多,即墨搖了搖頭。下一秒卻被許菏澤掰著臉扯了過去,“誰說我和你沒什麼?即墨,我特麼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就看不出來我的意思?”他自己那麼遲鈍都沒看出,即墨恐怕更加不能體會吧,但即使他自己都清楚,卻在即墨說出沒什麼的時候還是覺得難過了。

即墨愣了,猛的將他推開了,失態導致用力不均,一把將人推到了牆角,許菏澤被撞得夠嗆,好半天才摸著後腦勺從地上爬了起來,即墨急切的將人扶了起來,“你沒事吧?!”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使這麼大的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現在特別愧疚。

許菏澤重重的咳了兩聲,即墨心驚膽戰,許菏澤速度是快,但和自己比起來身體卻差得遠,這一推搞不好就會撞斷肋骨什麼的,藍潯又不在,找誰去醫治?

“你真的……”他話還沒說完,許菏澤卻突然拉住了他胸前的衣領將人扯了過去,然後就見許菏澤的一張臉在自己面前放大起來。

屬於男人個乾澀的唇印在了他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婚禮前夕

即墨完全就呆住了。

許久之後還是許菏澤鬆開了,許少爺自覺臉皮已經夠厚了,遇上他卻還是臉紅了,伸手捂住胸口,許菏澤也不敢看即墨的臉。

即墨一點一點收回神智,卻只能機械的坐在了床上。

他這個反應是什麼意思?是他說的要麼喜歡要麼不喜歡。喜歡他的話,和他把這事說清楚,不喜歡覺得噁心和他打一架也行,現在卻是個什麼意思?

許菏澤跟著擠到他身邊,即墨態度明顯的退了一下,許菏澤又擠過去了一點,即墨再退了兩步,許菏澤再擠,最後是即墨退無可退,只好扭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回你的床上去,睡覺。”

“老子要睡你!”許菏澤咬牙切齒,漠視遠比拒絕來得令人傷心。

即墨再也崩不住,看得出臉皮都有幾分抽搐了,“許菏澤,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