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所哲彥!”
莎莎在他的虎視耽耽下,仗著所美彌子在場,把全身上下所有的膽子都總動員起來,大聲指稱:“你不顧我的意願當眾剝我的衣服,還強吻我,誰知道哪天你會不會心血來潮,把我壓倒給吃了。對我最有威脅性的人是你,誰能阻止你對我這個貌美如花的軟弱小女子下手!”
所哲彥咬牙切齒,要不是母親在場,他一定會給她一頓好打。什麼不打女人的原則,碰上這個滿口胡言亂語的笨女人,只有以身體來教訓她才有用!
“哇,所媽媽,你看他——分明是要殺了我的眼神。我好怕!”慌張地躲到所美彌子身後的莎莎,非常卑鄙無恥地運用了“無毒不小人”的招數。
“哲彥你真的對人家小姐強……強行索吻?”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這麼帥,哪時需要強迫女人,都是女人倒追他啊!
訕訕地,所哲彥不承認也不否認地說:“總之,端木莎必須留在這屋子裡,母親。您要是小看了她那張看似無邪的臉蛋,立刻就會被她打蛇隨棍上的招數給欺瞞了。”
“這麼說來是真的。”兒子不曉得,每當他意欲遮掩什麼事實時,耳根處就會泛紅,那是熟人才看得出來的程度,別想瞞過她這個作母親的眼睛。
“那好。”所美彌子搖頭說:“我也一起住在這兒。”
“母親!”所哲彥想不到事態如此嚴重,她竟會提出這個方案。
“我們黑菱會是堂堂一流的大組織,絕不做‘綁架勒贖’這種小鼻子小眼睛的事。既然你說‘請’這位小姐來作客,是為了‘生意’,我也不便表達意見。但讓一位女客單獨留在你的屋子裡,他人會議論是非。所以要不就是讓我把她帶回主屋去,要不就是讓我一起留在這公寓中。讓你選擇了,哲彥,不管什麼方法都得有我在。”
所哲彥陷入困境的臉色,讓端木莎對他的母親升起一股敬意,向來心直口快的她,毫無介蒂地說:“我好崇拜你喔,所媽媽。人長得這麼美,一點都看不出上了年紀能生出這麼大的兒子,最厲害的是能把這麼兇惡的兒子剋制住,這可是莎莎我怎麼也學不來的絕招密技了,改天您一定要教會我。我可不想再被所哲彥一個眼神就嚇得跳起來。那次的吻真的好痛喔!”
“你也是,這位小姐!”所美彌子並非是站在她身邊才替她執言,無論何時何地她永遠都只為自己兒子著想。為了表明態度,她也徹底地教訓她說:“你這身衣服是什麼模樣,我從沒見過打扮如此荒謬的女子。你說你是從臺灣來的,難道臺灣允許女人穿成這副德行在街上走,也沒有人有意見嗎?”
端木莎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那套唯一從臺灣帶來的衣裳。“這個啊!我也很無奈呢,你兒子擄我走的時候太倉促,人家沒有打包好行李就上了飛機。這套服裝的主題是‘冬天的一把火’,怎麼樣?炫不炫?”
“既然你來到日本,我想你就乘機認識一下日本女性的美德吧!也許這會對你服裝的品味有所改善。”拉起端木莎的手,所美彌子已經把她視為街頭流浪貓咪,準備領回家去大肆整裝。“哲彥,你決定如何?”
深深地嘆口氣,所哲彥收斂起苦惱的表情,回覆到平板的撲克臉說:“就照母親的意思,回主屋去。但我也一起回去。她沒有人看守著,是不行的。”
所美彌子求之不得——她盼親愛的兒子回家,不知盼了多久,所哲彥和他爹都是一個樣,是個工作狂。也不想想被丟在家中的女人是懷著什麼心情在等待他們回家。男人若是動物,而女人是植物,那她這株植物等待他們之久,已經等得快成了化石。
然而,望著兒子與這名女子,所美彌子能感覺到枯燥的日子已逐漸遠去。
“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請喚我莎莎,所媽媽。我可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