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心思,這樣的人,埃爾維怎麼敢把家族放心交給他?
“說的有點道理,以後也要像現在這樣,多想多看,局勢的判斷很重要,知道嗎?範倫丁死了,家族只有你一個繼承人了啊,我不在的時候,家族就勞煩你看著了。”
埃爾維慢悠悠的從椅子上起身,他如今的年紀也有六十多歲,這些年的修養終究抵不過時間的流逝,精力早已不如當年,來到蓋爾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離開房間,準備前往奧斯曼家族參與會議,老管家自然在身後跟著。
“琴科夫,這些年家裡的事務多謝你照看著,以後還得麻煩你,蓋爾這個孩子還有許多生疏的地方,別讓他走上歪路,另外,還記得我以前常跟你提起的那個孩子嗎?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面鍛鍊,辛苦他了,找個機會去問問他,願不願意回來。”
埃爾維普魯登斯也有年輕的時候,縱意花叢再尋常不過,偶爾發生意外也不是多麼奇怪的事情,前半句還是個慈父的他,後半句卻是聽的老管家脊背發涼。
這種時候讓外頭私生子回到家族,想幹什麼不言而喻,雖然對當年的事情有所瞭解,老管家依舊對家主的行為感到一絲不妥,蓋爾可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了啊。
但僕人就是僕人,有些事情他要聽進去,但不能有任何想法,只要去做就行了,這些年一步步從下面爬上來,他靠的可不只是那一層看似牢固的關係。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我先出去吃點東西,你準備一下,不要遲到了。”
埃爾維走在走廊的正中央,這是他的習慣,在普魯登斯家族,他一直如此,老管家目送他離開,轉身回去剛才的房間拿埃爾維的一些隨身物品,開啟門,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句話說不出來。
“琴科夫,父親走了嗎?”
蓋爾坐在書房唯一的那張黃金與寶石的椅子上,靠著椅背,手中端著一杯酒水,看到老管家進來,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老爺馬上就要走了。”
話音剛落,他便覺得自己有些失言了,但鬼使神差的沒有做出任何的補救,彷彿他心裡也認定了某個事實。
“他快走了嗎?好像是這樣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人嘛,一輩子怎麼能沒有錯誤,就跟我那個兄長一樣,被人從小推崇,天資聰慧,神明眷顧,今天得個獎,明天來個表彰,我都快絕望了,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巧,他死了,死的乾淨利落,接著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事情,看的還是結果,你說對不對?”
蓋爾像是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裡摸索出一張沖印好的相片,拿在手裡,正面朝向琴科夫,相片裡的內容很簡單,一顆放在草坪上的人頭!
“您。。。。。。說的對,有些事情,還是結果最重要。”
拍照片的人是誰?蓋爾是如何弄到這張照片的?他為什麼可以弄到這張照片?為什麼會有這張照片?無數的問題在琴科夫的腦海中盤旋,但就像蓋爾說的,過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照片在蓋爾手裡,他確實得到了這張照片。
“這就對了,待會兒父親要去參加三大家族的會議對吧?以你的資格,應該是可以旁聽的,有些事情,不用我教你吧?”
照片是一週前出現在他床頭櫃上的,明明是十分驚悚的一張照片,在蓋爾看來卻比任何名貴的風景畫都要耐看,既然別人答應的事情做到了,他當然也要旅行諾言,作為普魯登斯家族唯一的未來,他準備為自己的家族換一條出路。
“我明白,有什麼訊息,我會第一時間告知您。”
老管家躬身致意,未來掌握在這個年輕人手上,他確信這一點,所以戰隊還是提前些比較好。
奧斯曼家族莊園外,幾輛輛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