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才能打下來。那時候,援軍早來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軍令如山,你就去吧。”
官大一級壓死人,雖然我想輕鬆點,但上司主意己定,我再怎麼勸說也是無用,半個小時後,旗艦載著整個軍團的將領脫隊而去,跟隨旗艦的還有十餘艘快船,船上載的,都是將領們的親兵。
旗艦劈波斬浪,揚帆而去,十四艘快船則如同眾星拱月一般護在旗艦周圍,很快成為水天相接處的小黑點。
看著那幾個小黑點,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眼前不時閃過那一張張疼苦,卻又帶著喜悅的笑臉,那些將軍,我的上司,為什麼受了傷反而高興?奇怪奇怪。
算了,不管他了。
正當我打算回艙時,卻聽到一聲嘆息:
“唉,跑啦跑啦,當官的都逃了,看來我們活不長了。”
“誰!是誰說這話?什麼活不長了。”
我回過頭,士兵們一個個都把眼睛轉到別處,個個都是一幅“不關我的事”的模樣。
算了算了,我也不想找是誰說這話的。
說這話的人要是被一般軍官抓到,肯定要以“擾亂軍心罪”處死。也難怪這些人不敢吱聲,被抓了可是死罪,但我不會計較的。
也許是受到將領們集體離去的影響,那些原本看上去軍姿軍紀都非常好計程車兵一個個都垂頭喪氣,整支船隊,死氣沉沉的,那些在甲板上來回散漫的兵卒倒是添了些生氣。
“為什麼高階軍官一走,軍團就變成這樣了?”
整支軍隊最高的級別軍官,僅僅只是幾個有著千人下屬的大隊長,而這些身經百戰的軍官,恐怕不怎麼可能聽命與我。
“那些士兵,倒底是怎麼一回事,非得要將軍們在才能精神起來嗎,一個個半死不活的。”
批閱完最後一紙檔案,我一邊品嚐著咖啡,一邊抱怨,而我身邊,只有幾個負責後勤的小軍官,這些人,可以說是我的“直屬部下”。
“琳大人,我們的戰士,誰都不怕死,但誰都不想去送死。”
我扭頭看向說話的那個軍官,他很老,從外貌上看是這樣,沒有八十歲也有七十歲了,平時他總是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辦公,除了每天下發任務,上交處理結果外,他不會多說一個字,我也沒什麼留意他,對了,他叫什麼來著?
我拿出人事薄,翻了翻,那個老軍官,叫洛垤。
“洛垤,這話怎麼說?”
“琳大人,您還不知道吧?”
那老頭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一臉頹廢看著我:
“全軍上下都知道了,戰爭快要開始了。”
“要打仗了?為什麼?”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來千湖國之前,我早已經打聽過了,異世界的戰爭總體上都是因為宗教引起的,甚至是神與神之間的不合而引發屬國的戰亂,千湖國沒有信仰的神坻,一直以來都是身不由己的被捲入鄰國之間的戰火,而最近幾年,似乎並沒有聽說這附近的國家關係緊張啊,戰爭開始前總會有徵兆,至少那些不尋常的兵力調動,一場戰爭所需要的大量兵力調動,是很難長時間隱瞞,這足以讓鄰國警惕。
“流山國!”
洛垤將一份處理好的檔案丟到了桌上,要是平時,這個動作在軍規中算是無禮至極,是對上極的藐視,一頓杖責是少不了的。
“這些傢伙打起了我國的主意,前些天的刺殺應該就是他們策劃的,哼,神聖天國的宗教戰士,也只有他們才會放下神聖的身份去當殺手。”
“是啊,那群人渣!”
周圍的官員有不少人附合。
“其實,這次換防就是戰爭開始的先兆,一般換防都是春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