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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似玉早跟人心心相印,也是選了她們看中的那兩個。
丫環們一下子就定了人,柳貞吉還來不及惆悵什麼,就發現自己月事沒來,好像有孕了。
頭幾天沒按日子沒來,她當自己水土不服,過了幾天,暗想不對勁,在這天早上身邊的人意欲起床的時候,她一察覺,怕一天都見不到人,連忙抓住了他的手,攀著他的手站了起來。
“怎麼醒了?”外面還黑著,月光還沒隱去,周容浚抱著那隨她起來的人去桌邊點了油燈,問懷中的人。
“戚大夫住東山那邊啊?”柳貞吉把頭靠他肩上打著哈欠,問他們府裡跟來的大夫。
“嗯,怎麼?”周容浚說著就伸手摸她的額頭。
“我覺著我有孩子了。”柳貞吉又打了個哈欠。
周容浚放在她額上的手頓了頓,好一會,問那還不斷打著瞌睡的人,“要找他過來把脈?”
柳貞吉很困,但還是堅持著點了下頭,道,“獅王哥哥,你找戚大夫過來吧。”
周容浚點了頭,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抱她站到床上,拿她的披風過來裹她的時候不小心太用力,把屏風都扯著摔到了地上,引得來伺候他的小果子在外頭著急地喊,“王爺,怎麼了?小的能進來嗎?”
屏風摔在地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響,柳貞吉也是嚇得清醒了過來,正眼看向那一臉嚴肅得不行的丈夫,見他抿著嘴盯著她,她蠕蠕嘴,小心提議,“那我下地也穿衣了?”
其實現在還卯時,山間的日頭還要得一個時辰才能出,早得很。
周容浚見她醒了過來,沒理會她,眼睛往她肚子看,見看不出什麼來,掀開她的褻衣,耳朵貼上了她的肚子……
小果子這時在外邊著急地喊著一聲又一聲的“王爺”。
周容浚惱火,偏頭就朝外頭陰戾地訓斥,“閉上你的狗嘴!”
小果子頓時噤聲。
獅王爺就著肚子仔細聽了一陣,抬頭看他的王妃,撇嘴,“沒動靜。”
柳貞吉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很肯定地道,“還是得找戚大夫過來把把脈。”
“嗯。”周容浚也沒再說什麼,當下就走到門邊,沒讓小果子進來,讓他先去把戚拓給叫過來。
東山到南山急步來的話,按周容浚下屬的腳程,一柱香左右的時間就足夠,所以柳貞吉剛穿戴好,在外的周容浚就進了門,一把抱了她出去。
柳貞吉其實挺緊張的,一緊張,嘴裡就胡說八道,跟周容浚道,“孩子是懷肚子裡的,沒懷腳上。”
她腳還是能走路的。
她緊張,周容浚也沒好到哪裡去,一直板著臉,平時也愛跟柳貞吉說幾句頑笑話的人這時候一句話都不說了,等進了大殿見到戚拓,他揮袖就免了人的禮,連字“起”字也沒說,就拉出柳貞吉的手,示意他過來把脈。
“戚大夫,麻煩你把把脈,我是不是有了。”柳貞吉坐他腿上,覺得有心咚咚地在跳,她還以為是她自己的,結果發現有兩道,不由回頭看了她家王爺一眼。
“快點。”見戚拓光顧著打量他們,磨磨蹭蹭不過來,周容浚皺了眉。
他這一皺眉,威拓也顧不上猶豫了,也沒拿出帕子隔帕聽脈,而是坐上了小果子公公搬上來的凳子,坐他們面前把起了柳貞吉的脈。
威拓哪怕是神醫之徒,也在一片狂亂的心跳聲中把了好一陣的脈,最後不確定地道,“好像是有了……”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小果子在旁擦了滿頭的汗,瞪著這時候就不靠譜了的戚大夫。
戚大夫忙道,“應是有了,就是日子還不太足,不太容易聽得出來,許是過半個月,再探探脈像,如若不差,就應該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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