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不由精神一振,連忙問道。
“好像是說,這首詩就是描寫嶽麓山的景色啊,你不知道嗎?”蘇暖暖歪頭看向丈夫,探花郎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典故吧?
段庭軒還真不知道,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他嘆了口氣,搖頭道:“這不太可能。”雖然暫時也解不開這首詩的謎團,但他卻很肯定龍平章不會把線索留在嶽麓山:“他一輩子也沒去過嶽麓山,又怎會把線索留在那裡?”
“也許不是他留下的線索,而是他查到有什麼關鍵人物住在嶽麓山呢?”蘇暖暖將石頭放下:“我們要發散思維看問題,明白嗎?不要拘泥於一處。”
“你這麼一說,倒好像也有點道理。”段庭軒臉色鄭重起來:“那我和東樓說一聲,讓他派兩個可靠的人,去嶽麓山打探一下,看看有沒有這樣的關鍵人物?”
說完看了看外面天色,便喃喃道:“東樓去了哪裡?也該回來了吧?這天都要黑了。”
“黑不黑的關我們什麼事?反正見面在密室,你急什麼?”蘇暖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好了。我也該去廚房做晚飯了,櫥櫃裡給你留的點心,先吃點墊墊吧。等我回來咱們再吃飯。”
蘇暖暖說完便走出去,剩下段庭軒在這裡對著那塊白石苦思了一會兒,半天仍是不得其解,只好將石頭藏好。果然,過了大半個時辰,蘇暖暖便回來,洗把臉後又進了廚房。從水缸裡撈出兩條鯉魚熟練處理了,這邊小侯爺見有豆腐,就知道妻子是要做自己喜歡的豆腐燉魚。忙自告奮勇去切豆腐。切完了還不忘表功道:“老婆你看,我雖然廚藝不行,但這打下手還是合格的吧?”
“嗯,還湊合。”蘇暖暖頭也不抬。指著灶坑道:“今兒草鍋燉魚。麻煩夫君打個下手,好好替我燒一把火。”
“好嘞。”
小侯爺顛顛跑過去,在灶坑下燒起了火,不一會兒常三媳婦回來,看見這幕情景,不由感嘆道:“都是什麼身份?竟然幹這樣活計,連我心裡也怪不落忍的。”
“有什麼不落忍?其實我覺著這樣挺好,在外面忙了一天回來。有妻子張羅晚飯,我在旁邊打個下手。一起做完了,端上桌,邊吃便說些家長裡短,或者商議商議人情往來,這老百姓的日子雖平淡,卻是溫馨甜蜜。”
段庭軒笑著說道,話音落,便見常三媳婦意味深長看了蘇暖暖一眼,輕聲道:“娘子好福氣,若非是心裡有了你這個人,表弟萬萬說不出這樣話來。”
蘇暖暖笑道:“嫂子還不知道他?他心裡裝的人可多了去,又不是隻有我一個。”
段庭軒正往灶裡添柴禾,聽見這話,連忙舉手道:“這可冤枉了我,從前我不敢說,但自從……我心裡可真真正正只剩下你一個了,說是死心塌地也不為過。”
常三媳婦笑道:“果然這是真心話,不然以表弟的身份和驕傲,哪裡能這樣順溜說出口?沒的倒惹人笑話。”
“忠貞如一至死不渝,有什麼好笑話的?”段庭軒很不認同地嚴肅道,說完又嘆了口氣:“我只恨自己明白這個道理太晚,也恨造化弄人,讓我……不過也還好,我終究還是遇上了她,明白了這個道理,嘗過了這番滋味,上天待我不薄了。”沒出口的話是“讓我這麼晚遇見她”,因怕引起常三媳婦疑心蘇暖暖借屍還魂的身份,所以吞了回去。
果然,常三媳婦就懵懂道:“這話聽著似是而非,我怎麼不明白?”
“他說胡話呢,嫂子不用理會。”蘇暖暖一邊說著,見常三媳婦也洗菜洗肉,她便道:“嫂子是要做什麼?我燉了豆腐魚,足夠吃了。”
“飯桌上總要有兩個菜,你燉魚,我燒肉,不費事兒。”說完將洗好的肉拿出來給蘇暖暖看,笑道:“看,今兒在市場上買的上好五花肉,燒著吃最好了。”
話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