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哦?原來你知道他是我的夫郎,緣何掠了過來?”
“哼,李宥然,你敢動我的男人,我就要你嚐嚐你男人被動的滋味!”說完,旁邊的侍衛就彎腰去擒秦書漫。秦書漫有些懵,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只是嚇得趕緊去看李宥然。
李宥然牙根一咬,眼色終於狠絕起來,話語還是好的,“何必呢?你看中的,也不過就是將軍府,如今以你的實力,你要將軍府作何用?”
這話說得,聽在青雅言耳裡,卻有些恭維的成分了,嘴角一翹,得意豁然,“哼!要與不要,都是我說了算!”然後又想到什麼似的,狠聲吩咐,“去,把那賤人也帶來!”
話音剛落,秦書漫已經尖叫起來,因為已經有侍衛去拉扯他身上的衣物了,便是怎麼無知,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那一聲尖叫,讓李宥然眼角一跳。就算她不在意,那傻人又怎麼會不在意呢?便顧不得外面是否已經佈置妥當,上前半步,沉聲喝道,“住手!”
四五個侍衛果然被她吼得停了下來。倒是青雅言呵呵笑了起來,“怎麼?心疼了?好!只要你吃下這顆藥,我就放了他,怎麼樣?”
秦書漫被壓在桌子上,此時一聽,卻花進了力氣對李宥然搖頭。
李宥然下巴微抬,“藥?也是,先在誰人不知皇女府是毒藥密集的地方,只怕刑部此時已經在皇女府了吧?”
就這一句話,打掉了青雅言的得意。噬血一事,也只是今日早朝上發生的,李宥然如何得知的?
李宥然成功制服後,心中略緩了些,眼神中的氣勢便如山般印出,“當然,皇女清者自清,倒也無需擔憂,可是既然如此的話,皇女為何心急如焚的要得到一大筆財物?”
說到這裡,侍衛已經挾持著趙子傑過來了。
趙子傑比秦書漫要好上許多,全身乾淨整潔,身上也沒有一絲傷痕,唯有幾縷頭髮落在腮邊顯得臉色有些蒼白。此時見了李宥然,居然兩眼有些泛紅,嘴唇顫動卻沒能成語,兩眼如絲般殘著李宥然……直到被按住跪在青雅言面前才收了回來,悄然護住自己的肚子。
李宥然卻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去看。
是的,青雅言要財物,用來滅口鋪路,因為,她的卻跟老皇帝的死脫不了干係!雖然不是噬血,她也敢肯定自己府內沒有噬血,但是這樣的事情,就怕開個頭,這樣深究其中,終有一天會被掏出真相來。可恨的就是現在朝中就是有一支老臣,堅持要查清後才可等位。所以,她急著要把此時平息。只要她上位,誰還敢說什麼?
所以,即便趙子傑欺騙了她,仍然能夠安然無恙。
青雅言見了趙子傑,眼神複雜,最後氣惱的捏起他的下巴轉向李宥然,“賤人,看清楚!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看看她是怎麼為了別的男人不要你的!”然後揚聲對李宥然說道,“很簡單,二選一,你要誰?”
李宥然為青雅言單純的想法感到好笑,難道讓趙子傑對自己死心他就會把自己保命的財物交給她?真真是笑話。還有,難道她以為,我李宥然要搞倒一個人,就只有這點手段麼?
想來秦書漫也暫時沒有危險了,李宥然冷靜下來,看了看臉被扭到一起的趙子傑,看了看受傷的秦書漫,二選一?虧他想得出來,這有什麼好選的?大致感覺時辰還未到,便只好拖拖時間,“皇女這又是何苦呢?喜歡他直說便是,弄得這麼僵!趙當家對皇女本就愛慕一片,到我那裡,不過也是尋個暫時的安身,既然皇女殿下喜歡,我自然是有成人之美的。”
趙子傑一愣,神色複雜。她,這是不要他了麼?
倒是青雅言臉色稍好,哼的一聲甩開捏在手裡的下巴。
其實,她本就高高在上習慣了,年初趙子傑來找她,說是南國呆不下去,想將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