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表現出的一種虛弱的溫順引得他父性大發,瞬間就柔情似水起來,憐愛的問女人,
“還要麼?”
李宥然瞟了一眼窗戶上的一點黑影,點了點頭。
秦書漫端著碗去盛飯,出門的時候看到門口一聲乞丐裝束是十三,覺得這個小冰人兒今日又黑又髒的樣子格外親切,忍不住打趣,
“呀,十三,你這身兒衣服倒是頗為流行啊!”
十三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死板的叫,“秦主子。”
“哼!”扭頭就走!
“主子!”十三進屋,摸出懷中的一個包子,雙手奉上。
李宥然接過,單手一捏,已經烏黑的包子對半分開,露出中間一顆紅彤彤的堅果來。這便是赤果了,那麼聰明的人,定然還不至於來騙她。便將那包子再合上,隨手放在床下。
“從地道過來的?”
“是,飄香樓有人跟過來,輕功很好,小獅子沒有察覺,我們便出去接應,由南把那些人引開了。”小獅子便是那飄香樓側門上的乞丐,因為其一頭灰蓬蓬的頭髮幾乎正當了整張臉,老七就給她取了這個名字。
李宥然點點頭,沉聲聞道,“東和金呢?”
“在日華山找到了。”都死了。
“那讓後面的人補上,這幾日,我不去了,你去看著點,讓他們自己練練。”
李宥然清楚,就算她收了三國內所有乞丐,也有很多力不能及的事情。於是,李宥然自己又精挑細選五十人,以淘汰的方式從中選出二十人來專門嚴加訓練跟蹤和暗殺,她每天抽出兩個時辰的時間親自教練,這件事情,只有十三,和青天照知道。
那二十人分白天黑夜兩班輪流在魏府,將軍府,皇女府,青天照和她父母那裡監視著。兩組人馬都叫東西南北中,和金木水火土,每處每班兩人,一正一副,互相配合照應。
李宥然有特別吩咐過守在將軍府的東要注意保護好青天照,所以,東應該是隨時都跟在青天照身後,雖然知道青天照被掠,但是不能撤退報信,只好沿路追蹤留下記號帶後人來查。
金見東就去為歸,便尋路趕去,兩人都被南涵薇抓個正著。
雖然他們的追蹤術已然有李宥然五分的火候,但是畢竟只接受了四個月的訓練,武功根本無法和南涵薇身邊的那些高手比的。被殺了,也並不奇怪。
“是!”
“呀,你們還有事情呀,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能明天談啊!”但凡是事業成功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貌似兇悍的男人,在她們過多勞累,不顧惜自己的時候,凶神惡煞的扮黑臉。所以,當秦書漫以一副寫著“我不高興”的臉出現的時候,十三識趣的撤了。
“沒事,就是問問。”但凡這樣的男人出現的時候,女人都是訕訕的解釋。
“問什麼呀!我都弄明白了,是那個女人夥同芙蓉樓的人掠了青天,不過,那女人勢力不小,將軍府都拿她沒有辦法。而且她的人很厲害,我擔心她回來報復,連將軍府的人都請過來護著了,還要問什麼?”
秦書漫顯然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南國三皇女,所以他搞不懂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將軍府那裡也不追查,刑部那裡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秦書漫看到的,終究是個表象。
他哪裡知道,芙蓉樓攀的是皇女青雅言的高枝,青雅言同南國太女南涵羽又是勾結的,那這樣算來,青雅言和南涵薇自然不是一路的,怎麼可能授意讓下面的人給她做事?再說,青雅言會幫別的女人去掠自己的夫婿麼?
只有一種原因,這芙蓉樓,背後還有一個主子。而這個人,敢冒著曝露身份的危險也要幫著南涵薇來掠青天照,為的,又是什麼呢?
對於這些複雜的事情,李宥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