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此時走,那麼他必定不會讓爹爹把弩送回鬼越谷。”我道。
此時爹爹不說話,只是用他那憂慮的目光直直望著我。
見爹爹如此關心我,我的心頭一暖,笑道,“爹爹,你就放心吧。也不差那麼幾天,等戰事結束,我可以以送弩回鬼越谷來個金蟬脫殼。”
“爹爹知道殊兒聰慧,自會有計脫身。”爹爹眼底蘊含著深深的憂慮,“只是不知道為何爹爹的心裡就是放心不下。”
“爹爹……”此時的爹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百里相爺,他只是我的爹爹……
**
果然不出我爹爹所料,風霢在等待了三個月後,一個大霧瀰漫的夜間,終於按耐不住地渡河而來。
火。
一場由石油引發的大火燒開了風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