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許麒斷喝,一行人整齊地勒馬停了下來。許麒下馬,向著眾人招了招手,走進了旁邊的一個無人的衚衕裡。餘下的人也紛紛下馬,隨著許麒了衚衕。
進入到衚衕之後,許麒等人便開始換衣服,在馬鞍上早已經準備好的,下午在江邊繳獲的城主府糧草大營的那些官兵的衣服拿了下來,匆忙地換著。
不一會兒,許麒等一行人換好了衣服,重新回到了衚衕外面,翻身上馬,向著北門疾馳而去。
北門,一隊士兵正在值崗,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呼嘯而來。士兵們急忙列好了陣型,攔在了道路中間,站在前頭的一個軍官手中緊緊地握著一根狼牙棒,雙目緊張地盯著前方。
瞬間,夜色中竄出一隊身影,迅疾地向著他們壓來。
“停下,什麼人?”手持狼牙棒的軍官大喝一聲,將狼牙棒高高舉起,遙指賓士而來的許麒等人。
“籲……”
許麒一勒戰馬,停了下來,反手掏出了郭總兵的金制令牌,朝著值崗的軍官一亮,沉聲喝道:“開城門”
軍官一看到許麒手中的金制令牌,急忙放下手中的狼牙棒,焦急地問道:“大人,出什麼事了?”
許麒臉色一沉,雙目一瞪,厲聲說道:“這是你應該問的嗎?”
“是,哦不是,是屬下錯了”值崗的軍官嚇得渾身一哆嗦,急忙回頭喊道:“開城門”
士兵們慌忙放下手中的兵器,手忙腳亂地將城門開啟,許麒一行十二人呼嘯著從他們的身邊刮過,衝出了城門。望著許麒一行人消失的背影,值崗的軍官,偷偷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道:“我剛才真是找死,城主大人的軍情是我能夠問的嗎?”
看到許麒等人已經消失在夜色中,慌亂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衝著手下計程車兵們揮了揮手道:“關城門。”
金門江,官船上。
王朔從楊國太子的背影上收回眼神看了一眼身邊的陳東,許霸和許盈,向著旁邊計程車兵吩咐道:“把他們押下去,好生看管。”
“是”
兩旁計程車兵齊聲應了一聲,將槍尖對準了陳東等三人,陳東和許霸憤怒地盯了一眼王朔,可是想到自己現在沒有一絲功力,也只好在眾士兵的押解下,向著船艙走去。
岸上的草叢裡,許嵐站起了身形望著楊無雙躍上了對岸,對許紫煙說道:“那個人走了”
“不知道他是楊國的什麼身份,許麒會不會有危險?”旁邊的風鈴兒輕聲說道。
“但願麒哥哥他們的動作夠快”許紫煙的眼中掠過一絲擔憂。
“陳東被他們押進去了”明典突然指著金門江上游的大船說道。
“隊長,我們動手吧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許嵐焦急地說道。”
“不行,在這裡動手,救不救得出來是一回事,就算能夠救了出來,我們也跑不掉。這裡距離糧草大營如此的近,我們敵不過萬千兵將。我們如果在這裡暴露,只有死路一條那樣做的話,反而是害了陳東和許霸他們”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不救吧許霸可是我們許家的人啊”
許嵐一聽到許紫煙如此說,心中便焦急起來,許霸可是他們許家在這個空間裡面的族人啊。
許紫煙靜靜地望著官船再一次啟程,順江而下,心中迅疾地思量著得失。如果不管陳東和許霸,等到去了陳國,這件事情一旦暴露出去,恐怕自己就徹底得罪了陳國和許家。如果前去相救陳國和許霸,所冒的風險是一定巨大的。
說心裡話,許紫煙對於這種好處不大,結果去很危險的事情真的沒有什麼興趣。但是被抓的人卻偏偏是許家的遠祖一脈,看著許嵐的那焦急的目光,許紫煙心中便知道,如果這次自己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