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仙府之行中,眼前的西門玉似還得到了不小的好處。否則,他不會急著向西門孤煙彙報,更不會急著趕回去。
其中的一個分神期修士揚手扔出了一件飛行寶器,在空中化作一艘大船。西門玉·許紫煙等人迅速地掠了上去。那個分神期修士大袖一揮,那艘寶船便“嗖”地一聲飛了出去。
許紫煙站在寶船之上,輕輕地送了一口氣。但是,這一口氣還沒有松完,便感覺到身體一晃,舉目望去,見到那寶船卻已經被幾十個分神期的修士給攔了下來。許紫煙的一顆心便沉了下來。
那邊天欲城的分神期修士的臉也沉了下來,冷冷地說道:
“諸位道友,你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是想要和天欲城開戰嗎?”
對面空中的那些修士神色之間都有一些忌諱,其中的一個分神期修士拱手說道:
“道友,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天欲城的修士自然是可以離開,我們絕對不敢阻攔。但是不是天欲城的修士,希望你們能夠把她留下來。”
天欲城的分神期修士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冷冷地問道:“你們說的是誰?”
“許紫煙!”那個修士凝聲說道。
許紫煙在天欲城生活了近十年,而且和西門孤煙見過幾次面。這些人自然對她有所耳聞,但是卻沒有見過。回頭在寶船之上的幾個女修的身上掃視了一下,最終落在了許紫煙的身上,凝聲問道∶
“你是許紫煙?”
“不錯,見過前輩。”許紫煙躬身施禮。
那個分神期修士將目光從許紫煙的身上收回,此時他根本就沒有權利將許紫煙交出去。他心裡知道西門孤煙很快就會親自趕來,什麼事情等到西門孤煙到來之後做主就是了。所以,他此時要做的就是拖延,將時間拖延到西門孤煙前來。
於是,他微微低著頭,皺著眉頭站在寶船之上,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樣。對面的那些修士也知道他這是在拖延時間,但是知道又能夠怎樣?難道還敢殺上去不成?那可就真是和天欲城開戰了。這裡的人誰有這個膽子?誰敢為產生的後果負責?
所以,沒有人動,彷彿都在等待天欲城的答覆。其實,之所以大家都能夠如此沉得住氣,那是因為不僅僅是西門玉將這裡的事情通知了西門孤煙,同時王俊傑也通知了自己的爺爺王臥雲,法永正也通知了小羅吞的宗主,想必小羅天老祖燕星雲也會很快趕來,至於雲飄飄自然也是在從河伯仙府出來之後,第一時間通知了自己的奶奶雲飛鳳。
有著這幾個老祖趕到,他們也不怕西門孤煙一人。所以,說是西門玉等人在等西門孤煙,反倒不如說是各個勢力在等自己家的老祖。
空間猛然間扭曲了一下,一條人影從空間內邁步走了出來。
正是天欲城的西門孤煙。
“哈哈哈······”西門孤煙一出現,便“哈哈”大笑著來到了寶船之上,滿意地拍著西門玉的肩膀道:
“很好!很好!哈哈哈……”
許紫煙身形一閃,站在了西門孤煙的身前,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裝著水源珠的小盒,雙手遞給西門孤煙道:
“西門前輩,幸不辱命!”
西門孤煙從許紫煙的手上接過玉盒,微微開啟一線,便立刻確認這就是水源珠。眼睛樂得已經眯成了一條縫,“哈哈”大笑著一揮衣袖道:
“我們走!”
“慢!”
空中猛然間傳來了一個聲音,卻是隻聞聲音不見人蹤。空間一陣盪漾,一條人影如同從湖水中破水而出。一步踏出,站在了寶船之前,淡淡地望著寶船之上的西門孤煙。
許紫煙的心就是一沉,向著燕山魂,許麟,凌霄,重灌道人傳音說道:
“一會兒,要是我和別人打了起來,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