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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意,人的體溫顯得非常舒服。

手指與手指交纏,呼吸和呼吸融合。

那雙大手拿毛巾擦拭他的手,恍惚間,彥木彷彿回到了稚年。

鏡子裡,他在他的懷裡,恰到好處的契合,協調,自然。

男人放下毛巾,大手交握在他的腰上。“八個月還是九個月?”

“什麼?”彥木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被調去搬運。”凌雲說。

“就今天,替班。”很少照鏡子,鏡子裡的人是自己嗎?什麼時候自己的臉已經這麼成熟了?

凌雲在他的頸邊嘆氣,吹得癢癢的。“小騙子。”

輕輕的摩娑他的手,“疼得厲害嗎?”

“還好。”彥木沒再辯駁。

“肩呢,痛得很,是不是?”凌雲吻他的頭髮。

“不是太嚴重,其實也沒什麼,你別大驚小怪的。”彥木覺得開始熱了。

“背呢?”吻到了耳朵,舌劃過耳垂。

“還……”臉被轉了過去,唇貼上了他的唇。

“既然不嚴重,”男人氣息不穩,捕捉他的舌,“我們來做點嚴重的事。”

彥木大駭,推擋他,“不行,我腰痛!”

男人一把將他抱緊,激烈的吻他。彥木的唇被他幾乎咬破,舌也被他的肆意蹂躪,上衣褪到了手肘。

然後,他停了。

儘管在同性面前裸露上身沒什麼羞恥的,但是被人直直的盯著看,實在有點難堪。

肩上有被箱子摩擦留下的印記,一條條的,像鞭子打過,不少是邊緣稜角磨的傷。

彥木合攏衣服,“別發神經了,我真做不了。”

凌雲輕輕的抱他入懷,“疼嗎?”

“廢話,當然疼了,我說你應該規定每個公司的搬運工不能少於五人,否則,遲早你要變成殺人犯。”彥木發牢騷,“真不知道工會都在幹嘛,工人都被你們資本家壓迫到這份上了。”

“小傻瓜。”凌雲低低的嘆息,“你倒會轉移話題。”

彥木推推他,“我可是在討論嚴肅的階級立場問題。現在的工會都變成資本家的走狗了。根本不管事。”

凌雲笑了,給他整理衣服,“餓了?”

彥木點頭,“做什麼吃?”

“燒蝦?”凌雲牽他的手出浴室。

晚上,凌雲留他在自己的房間,彥木不肯。

凌雲說,“我不做什麼。”

“既然不做,你幹嘛不一個人睡?”彥木在他的大床上躺下來說。

凌雲抱他,與他耳鬢廝磨,“我怕一看不見你,你就又弄得滿身是傷。”

彥木不以為然道,“這算什麼傷,你是少見多怪吧?”

凌雲深深的抱緊了他。

“喂,你可別因為這件事又把人炒了?”彥木想起來,這個男人沒說話,不會又在策劃什麼吧?

“你呀,心眼再小點,我會放心些。”凌雲嘆了口氣,“陸禮林和何民興不同,沒有炒的必要。他是個謹慎的人,看見我和你在電梯裡好像很熟,以後絕對不敢再動你了。”

彥木重返原來的工作,陸經理旁敲側擊他和凌雲的關係,彥木只說以前在凌雲的秘書室幹過,所以比較熟悉。

以後陸經理對彥木比較放鬆,也沒有追著他打聽和凌雲的事。

因為官司結束,彥木的工作比調到物流部之前還輕點,悠哉遊哉的度過了十月剩下的日子。

十一月,金秋。

碧空如洗,一望無際。

陽光舒展的斜灑在窗臺上,小小的吊蘭在微風裡搖擺。

輕紗溫柔的拂動。

凌雲在沙發裡看書,彥木枕著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