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問道:“你要不要吃點兒,不是很甜的。”
鄭崇這才嗯了一聲,慢條斯理的坐到了桌子旁。確實,所有的東西都不是很甜。大概是顧及到他,都只是微甜。
鄭崇很給面子的吃了半塊蛋糕,牛奶紅茶倒是全喝完了。他的動作優雅,慢條斯理的。喝完之後拿起了這幾天的報紙,翻看了起來。
遲早早託著腮,笑眯眯的看著對面的男人。英俊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一雙深邃的眸子落在報紙上,大概是剛喝過熱乎乎的牛奶紅茶,薄唇微紅,柔嫩得像是剛出生的嬰孩。
遲早早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烏黑的眸子帶了一抹狡黠,骨碌碌的轉了一圈,笑眯眯的道:“鄭崇,我覺得你像一個人。”
“像誰?”鄭崇看著報紙,頭沒抬。
“像我未來的老公!”
“遲早早。強扭的瓜不甜!”鄭崇皺緊了眉頭。
對面小巧的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傾身飛快的在男人的唇上輕舔了一下,吧唧著嘴巴,嘖嘖的道:“不試一下怎麼知道甜不甜。唔,剛才過甜點的,甜的呢。”
確實是甜的。還有點點兒紅茶的味道。她那故意舔嘴的輕薄樣兒跟個小流氓似的,鄭崇懊惱得很,將報紙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道:“遲早早!”
遲早早吐了吐舌頭,看著鄭崇那黑得跟鍋底似的臉,以最快的速度溜去了廚房。
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鄭崇已經沒有在客廳了。遲早早扮了個鬼臉,去浴室洗了澡。然後拿起鄭崇挑剔的那瓶紅酒倒上,喝了起來。
那酒的味道有些澀澀的,她一口一大杯,喝了五六杯之後,又去浴室用力的拍了臉頰幾下,這才關了燈,偷偷摸摸的進了臥室。
臥室裡的燈是關著的,遲早早輕手輕腳的摸索著。才剛到屋子正中央,床頭的燈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鄭崇穿著浴袍坐在床上,眯著眼睛看著偷偷摸摸的遲早早。遲早早完全沒有想到鄭崇竟然在,傻愣了一下之後,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好像走錯了。”
鄭崇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那眼神犀利得讓遲早早的心尖兒直打顫。她哎呦了一聲,揉著額頭呻吟了起來。
喝過酒,她的兩個臉蛋兒紅彤彤的,像兩朵嬌豔的桃花兒似的。鄭崇一言不發,冷眼看著她的把戲。呆豆役劃。
遲早早有些不自在,從指縫著看了鄭崇一眼,兀自呻吟著道:“頭好暈,這屋子怎麼都轉起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床邊靠近。到了床邊,整個身子直接就往床上倒去。
鄭崇還在為剛才她的輕薄懊惱,見她又倒在了床上,黑著臉冷聲道:“你是自己出去還是讓我擰你出去?”
遲早早捂住臉,也不看鄭崇,嚷嚷著道:“頭暈,我歇歇就回去……怎麼會走錯地方了……”
鄭崇知道她的小把戲,冷笑了一聲,立即就要起身下床。以遲早早的臉皮之後,不‘請’她她根本就不可能走。
下床之後他也不著急,居高臨下的看著賣力捂住頭呻吟表演的遲早早。遲早早被他那眼神看得發憷,捂住頭磨磨蹭蹭的從床上爬起來。
剛才一口氣喝了那幾大杯酒,這會兒酒勁上來,頭漸漸的重了起來。她嘟起嘴,帶有幾分委屈的看著鄭崇,小聲的嘀咕道:“人家頭真是很暈嘛……”
鄭崇壓根就不相信她,冷笑了一聲,伸手就要將她給擰起來。遲早早知道鄭三少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趕緊的站了起來,一臉討好的道:“別別別,我自己會出去,不敢勞煩您老人家。”
嘴上雖然是那麼說,一雙眼睛卻是骨碌碌的轉著。都已經過來,要是無功而返,這酒豈不是就白喝了?
遲早早不甘心得很,可是礙於鄭崇的那張黑得跟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