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死死地盯著前面不遠處的黑影。
那黑影徑自走到了死亡之河旁邊,四下晃盪了下,感覺沒有意外,便卸下肩膀上的一個包裹,從裡面掏出潛水的衣服,穿好後便悄悄地潛入了死亡之河裡面。
一小會兒的功夫,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陳纖兒用手翻過影子的身體,推了文濤一下,輕聲道:“我剛剛看見有人來了,那人換了潛水的衣服,進入了死亡之河裡面,這是怎麼了啊?”
“哦?”文濤坐起身,皺了下眉,道:“我也不知道,莫非這死亡之河裡面,有什麼蹊蹺?”
寂靜,一小會兒的寂靜之後,陳纖兒和文濤似乎是同時明白,朱雀手下的軍事基地的入口,很有可能就雜這死亡之河裡面!難怪朱雀手下五萬大軍過來,沒有一個人來這死亡之河附近。
“裝甲部隊!我覺得,我們應該下去看看!”陳纖兒坐起身,吞了口唾沫,內心非常的激動。
“我們昨天在水底下好幾個小時,也沒有發現任何意外!”文濤也坐起身,看著陳纖兒。
“昨天我們只顧著呀活下去,那麼考慮了什麼裝甲部隊的問題?如果下去小心找找的話,弄不好就能發現什麼機關!”陳纖兒頓了頓,繼續道:“這死亡之河看起來非常的打,如果裝甲部隊就在河底,如果我們將入口捅出個窟窿的話,估計下面的裝甲部隊全都會給湮了。”
“這樣的話,豈是你一個小丫頭能隨便說的?”說話的不是文濤,也不是影子,更不是陳纖兒!剛剛在陳纖兒眼皮地下潛入死亡之河的黑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河岸上了。
如此冰冷的語氣,讓陳纖兒感覺到毛骨悚然,她一個機靈站起身,定定地看著眼前的黑影,冷道:“你是誰?別和老孃鬼鬼祟祟的,老孃什麼人沒有見過,豈會怕了你不成?”
“我沒有說你怕我,我也不需要你怕我!”那黑影上前幾步,語氣依舊陰冷無比,道:“告訴你們也沒關係,因為你們很快就要變成死人了,我是朱雀手下的左護法。”
“哼!你知道老孃是誰嗎?”陳纖兒感覺到前面的人確乎是頂尖的高手,她往早已經站起來的影子身邊*了*,繼續道:“老孃是浴血軍團月堂的堂主,殺人不眨眼的陳纖兒!”
“我管你是誰!”朱雀手下的左護法,身手自然不會是好玩的,他對自己非常的有自信。
“這死亡之河下面,可就是朱雀手裡的裝甲部隊?”陳纖兒吞了口唾沫,硬著頭皮問了句。
“是又如何?”朱雀手下的左護法說完,便抽出了身上的刀,很平常地朝陳纖兒走了過來。
一般人要看見這情況,絕對不以為那傢伙是來殺人的,砍柴的人也會擺點架勢啊!何況是殺人呢?看那傢伙的樣子,似乎只是在提著刀走路,不,他簡直是在提著刀散步。
朱雀手下的走護法走到陳纖兒三人面前,舉手就是一刀,朝站在最前面的影子劈了下去。
影子微微撇了下頭,那一刀,便深深地落進在影子的肩膀上,可是就是在這個時候,影子也毫不客氣地雙手抓住那護法,高高地舉過頭頂,狠命地朝地下摔去。
朱雀手下的護法大驚,這傢伙還是人嗎?怎麼捱了自己一刀,還能有如此強大的後力反擊?他知道,如果自己這下給對手摔地上,那不死也得殘廢了!這護法明顯也是一個高手,在一瞬間的驚愕之後,他丟掉了手裡的刀,雙手猛地抱住了影子的脖子。
影子本想將那傢伙直接摔死,不想那傢伙卻抱住了自己的脖子,這樣一來的話,那傢伙雖然依舊被摔在地上,但是影子也被那傢伙拉的趴了下去,而且正好將那傢伙壓在身下。
朱雀手下的護法,在摔倒之後,猛地一腳踹開影子,就地打了幾個滾,並隨手又操起了自己的刀,遠遠地站在一邊,冷冷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