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形嗎?不是就心心念念想聽他磁性的聲音對著我說那矯情到死的三個字嗎?
睡覺的時候我又接到電話:“在哪兒?”
我左右瞄了一眼確認自己的具體經緯度:“在房間裡……”
“過來。”
我瑟瑟縮縮推門而入,大BOSS正洗完澡,大浴巾在勁瘦的細腰處打了個結,拿著新的黑色浴巾擦頭髮,看見我進來,不顧自己形象地扔了過來:“過來幫我擦頭髮。”
……我苦命地靠近,左心房裡的未知物砰嗵砰嗵在耳邊砸響,嚇得我腳步有些虛浮,手裡抓著的浴巾被緊張之下擰得有點像麻花。
他的洗髮水是我所不熟悉的香味,清幽淡雅卻生生從鼻腔裡鑽入欣賞,久久縈繞,還帶著細細密密的蠱惑力,愣生生勳得我有些頭重腳輕。
頭頂上兩個漩渦我是頭一次離得這麼近,像是兩隻犀利精明的眼睛,窺出我所有的心思,直直抵達我內心深處。
“呃,你前兩天去哪兒了,晚上都沒見你回家。”我決定採取曲線套話方針,拐彎抹角地問,總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工作太忙,直接在公司休息了。”他解釋的淡淡的,如果沒有李君城有言在先,我一定會被矇騙過關。
“哦。”我很沒骨氣地沒敢拆穿他的謊言,悶騷男要是被戳到悶騷點了傳說中是很可怕滴,我害怕承受不起這狂風暴雨梨花怒。
頭髮終於擦得差不多了我停下來訥訥開口:“已經擦好了。”
轉身把浴巾擺回原處,正要出去就聽得他遙遙的聲音傳來:“去哪兒?”
“啊?我,我回房睡覺啊,明天還要上班呢。”
他不再搭理我,直接上手,長臂一撈,我又在他赤~裸裸的懷裡動彈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貌似又要那啥了= =
大BOSS會不會吃多了不消化撒~~~
夭桃如春(上)
我手足無措地抓住他光溜溜的肩膀:“你要幹什麼?”語氣很怪異,彷彿正飽含著期待,希望他乾點什麼才好的意味。所以話一出口,我就羞得無處形遁恨不能立馬被雷劈死。
“你說呢?”他似乎又變身成邪聲魅影,說起話也不再是冷冰冰的,仔細辨別還能感受到蓄意壓低的磁性嗓音裡蓄勢待發的欲~望(每次碰到即將被河蟹的字眼都只能這樣了,上次的欲~仙~欲~死都顯示不出來,嘔死我了= =)
我微微有些顫慄,昨天晚上還是半昏半醒之間的激情,腦袋裡也沒有完整清晰地印象,而現在,我正對著他起伏的胸膛,不留神一仰頭,就看得到凌亂性~感的頭髮,貼在額頭,迷惑得不可思議。
直至他把我扔在柔軟如雲的大床上,我稍稍神思清明,卻又有些臉紅如霞。
“我愛你。”人說酒壯慫人膽,我卻是在這麼緊張危機的時刻平白生出一股子悍勇之氣,做出我這輩子迄今為止最正式最深情的表白和……勾引。這是左珊瑚發簡訊給我支的妙招,據說百試百靈。= =
左珊瑚果然不愧為箇中翹楚,她的理論立馬得以實踐證明。關應書聽了我這話,眼睛裡的光芒更勝,似乎有紅得嗜血的意思,這倒是讓我在愉悅偷樂激動之餘多了一份緊張和後怕,想起昨晚上心有餘悸的疼痛……
可是由不得我思緒翩躚,他的一雙大手四處遊弋已經成功阻斷了我神經遞質傳導作用了,餘下的只有情不自禁的顫抖和滿腦子空白了。
頃刻之間我的睡衣雙件套就被他像是剝香蕉一般輕而易舉就去掉,整個身子壓了過來強勢地擋住我所有的視線,而我沒有焦距的眼睛裡只是盛放著他亙古未見的柔情密意,全部的,我所期望的……
吻就那麼如同夏日傾盆暴雨一樣肆虐而下,我只有承受這又甜蜜又霸道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