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星期天,時間夠長,能從白天一直打到晚上。”
計程車司機一臉古怪的扭頭看了看他倆。
道別分開,方士清上樓,鄭秋陽回家。
計程車開了老遠,鄭秋陽才反應過來司機那個眼神,“打槍”還真有點別的意思,他倆還光明正大的打算從早打到晚……
他盯著司機的後腦勺,心想師傅你腦洞這麼大開出租可真是委屈你了啊。
這邊方士清腳步輕浮的來到家門口,掏出鑰匙開了門,拔鑰匙的時候一下沒拿好,鑰匙叮叮噹噹掉在了地下,他彎腰去撿,還沒撿到,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身體向前一撲,撞開已經開啟鎖的家門,整個人趴在玄關的地毯上。
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家門就被人關上了,樓道里的燈光被隔絕在了外面,漆黑的室內什麼也看不到。
可是他覺得,那個推他的人……一定也進來了。
入室搶劫?!
他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攜帶利器,一時間不敢貿然出聲,也沒敢有太大動作,悄悄去摸口袋裡的手機。
門邊有鞋底和地毯摩擦的聲音,方士清立刻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裝死。
那個人往裡面走了兩步,腳步聲停在了方士清的腦袋旁邊最多半米的地方。
方士清的眼睛適應了黑暗,比剛才稍能視物,平視過去能看到那個人腳和腿部的輪廓。
是個男人,鞋子大概四十五碼或者四十六碼。
男人蹲了下來,方士清的心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能看到對方的大致輪廓,對方一定也能看到他了。
他身上什麼能當武器的東西也沒有,他不喜歡在家裡擺亂七八糟的擺件,玄關這附近更是什麼能利用的東西都沒有。
硬拼不靠譜,還是得逃出去求助保安。
那人伸出一隻手,方士清覺得他的目的大概是掐住自己的脖子,情急之下用手肘撐住地,上半身猛地撞向那個人。
只要把對方撞倒在地,然後他再迅速開門跑出去,門外兩步遠就有物業的應急電鈴,按下去就得救了!
結果,他高估了自己的體重和力量。
撞是撞上去了,人卻沒被他撞倒,倒是他因為看不到,把自己的臉直接撞到對方*的胸口,鼻樑都像要撞斷似的,差點疼哭了。
那個人又朝他伸手過來,驚得他忙用雙手去阻擋,連三秒都沒擋住,兩隻手被交叉著推壓在胸口完全掙脫不了,那人用另外一隻手來摸他臉,摸到鼻子捏了捏,用手指在鼻樑上揉了幾下。
方士清有點懵了……這個強盜不是要掐死他嗎?這又是在幹嘛?
他的鼻子被揉了幾下不太疼了,腦袋卻有點宕機。
那個人在黑暗裡看了他一會兒,就著壓在他胸口雙手上的力,用力一推,他向後一仰,仰面摔在厚厚的地毯上,那個人直接壓了過來,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方士清的雙眼瞪得都要脫框了。
然後那個人開始隔著衣服摸他,到處摸,沒章法,也沒技術,和他的嘴唇一樣,不會親,還非要親。
被他親摸了半天,方士清終於炸了毛:“你這個南瓜變態!怎麼找到我家的!”
☆、第七章
南瓜沒說話,大約知道自己早晚會被認出來,非但完全不緊張,反而親摸的更起勁。
同是男人,方士清從這樣的舉動裡很快確定對方半夜三更跟蹤他到家裡的目的,想起上次疼暈過去的場景,不禁菊花一緊。
一次不夠,還要來第二次?他倒的這是什麼血黴!
不過說起來,總比真的碰到入室搶劫要強百倍。
見識過對方的力氣和肱二頭肌,方士清知道自己這細胳膊細腿兒不是人家的對手,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