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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心裡有著難過的情緒,那種情緒好難解釋,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只是短暫離別,就會讓她感到這麼難過?

纖細的步伐踏出了門口,她幾乎就想追上去。只是走了幾步,腰上就猛地一緊,她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扯回了屋子裡。她被撞得岔了氣,不停地喘著,仰起頭看見了他晶亮閃爍的黑眸。

“不許走,你必須留下來,教導我關於鑄劍的一切。”他一字一句地說著,在審視她時笑得格外滿意。

那笑容,有幾分像是她見過的野地豺狼,無情而殘忍。她該是看錯了吧?他曾經出手救過她,怎麼會是無情的人?

她被父親留了下來,從今而後的一段日子裡,必須教導他關於鑄劍的種種。他的眼裡有著對上好兵器的渴望,她必須幫助他鑄成最好的刀劍。

不知怎地,他眼裡的渴望,讓她有幾分的心慌

久未動用的鑄劍爐中,從通天爐引來了燒紅鐵汁,整間屋子燥熱極了,火焰與鐵汁讓屋內充斥著火光。

若芽手申持著柳條,站在劍房外,不太敢靠近鑄劍爐。

而世遺卻早就一腳踏入劍房,黝黑的肌膚在火光下更加醒目,他俊朗的眉目有著危險的氛圍。室溫過高,他就算是內功深厚,卻也被逼出了一身汗,這樣的溫度,怕是尋常人受不了的。

他回頭看了若芽一眼,嘴角微勾,利落地褪了上身的所有衣衫,轉眼間已經半裸。

她匆促地避開視線,不敢再看,但是按捺了一會兒,卻又偷偷用眼角瞄著。從小看慣了男人的裸體,但是她從不曾知道,原來男人的體態也可以是好看的,他精悍的身軀,像是美麗的動物,充滿了力量。

“你不開始教授嗎?美麗的夫子,我是你的學生,你不解說,我不知該如何動作。”他詢問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知道她有多麼不安。

溫度很高,看見他的笑容,知道被他逮著了她忍不住的偷偷窺視,她的臉更紅了。

若芽走到鑄劍爐旁,用火光掩飾她的羞窘。火光映在她臉上,添了幾分豔麗,肌膚上浮現點點香汗。

“將通天爐內的鐵汁引來,之後就是個人的捶鑄。先以熟鐵生鐵相接,來回打造重疊,製出胚型,如此至少反覆三十六次,使劍身能承受千錘百煉。”她慢慢解說著,說著已經太過熟悉的步驟。她爹爹是絕代名匠,她從小已耳湧目染。“之後將劍的雛型放人冰冽的井水中,是為'淬火法',用以讓劍面堅硬;到此程度,若有鏽蝕者,棄之不用。而後就是連串磨刃、挫刀、開鋒等手續。”

“沒有什麼口訣嗎?”他靠了過來,在滿爐鐵汁旁貼近她,徐緩的聲音在她耳邊吞吐。

她此刻所說的,都是一般鐵匠都知道的步驟,而他不相信鑄劍的方法僅此而已。海禹是絕代的鑄劍匠師,該是有著不為人知的方法,才能夠鑄造出最好的寶劍。

那些秘訣縱然不肯外傳,也不會對唯一的女兒有所隱瞞。

若芽搖了搖頭,不安地回關看著他。他的唇近在咫尺,讓她想起了先前那匆促的一吻。

“在典籍上有記載。鐵兵薄者為刀劍,刀劍絕美者以百鍊鋼包裹其外,其中仍以無鋼之鐵為骨。若非鋼表鐵裡,則勁力所施,即刻折斷。”她叨叨地念著記億裡那從典籍上念來的方法,掩飾著心中的緊張。

他為什麼要靠得這麼近?這裡好熱,她簡直快無法呼吸了。

他眯起眼睛,對她的回答不甚滿意。難道就只有如此嗎?他要的不是按部就班的步驟,而是一蹴可幾的秘訣,他期待復仇已經太久,沒有時間再等待。

是手段不夠激烈,所以她遲遲不肯透露嗎?

溫度很高,他可以看見她雪白肌膚上的汗水,黑眸中的眸光轉為深濃,因為情慾與圖謀不軌而氤氳。他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