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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刺中後說了什麼?
暗香劍法?
如果我沒有記錯,冬天在軫王府他向我提起他和盈盈的過去時便曾說過,他們曾各自創出一套劍法,他的叫疏影,盈盈的叫暗香。肋
暗香劍法……
難道我無意使出的那式化解希機反敗為勝的劍法,恰巧和暗香劍法中的某式很相像?
真的只是恰巧嗎?
仔細回憶他施展的招式,和我不假思索的那式神來之劍,我已困惑。
那一式,如此得心應手,方向、速度、力道都像是操練過千百遍般完美無瑕,絕對不是急中生智突然就能想得出來的。
可細細思索,我卻根本記不得我什麼時候學過這樣一式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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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什麼呢?&rdo;
司徒永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碗藥,正騰騰地冒著熱氣。
我回過神來,忙上前接了,輕笑道:&ldo;太子,叫你侍從端來就行了,怎麼又親自跑來?&rdo;
司徒永嘆道:&ldo;你又何必和我客套?等回了北都,縱然還能常常見面,可有機會再想安安靜靜說幾句話,只怕已不容易。&rdo;鑊
我默不作聲地端了藥慢慢喝著。
他對著我出了片刻神,悵然道:&ldo;其實我們現在的日子,遠不如少年時候在子牙山學藝時過得開心。我們常一起跑到很遠的地方,喝著偷偷買來的酒,烤著我們山間打來的獵物……你待我比待司徒凌要親近得多。每次比試你都打不過他,便看他不順眼,常故意和我說話,幾天都不理他,害得他後來再也不敢贏你了……&rdo;
彷彿看到了當年年少的我們在後山瀑布下追逐打鬧的身影,少年老成的司徒凌則抱著劍倚著樹幹沉默看著,等我們鬧完了,才遞過一塊絲帕,為我拭去額上的汗珠。
恍如隔世。
我微微失神,輕聲道:&ldo;那時,我們還都很小吧?我都記不大清我們當時的模樣了!想來想去,都只記得你是才十二三歲沒長高的小男孩。&rdo;
他便不屑,&ldo;嘖嘖,比我大了幾天呢,便老和我擺出大姐的譜兒來!&rdo;
我笑了笑,藥汁順喉而下,滿嘴滿心的苦澀。
喝畢,他將掌心託到我跟前,卻是兩粒梨膏糖。
我搖搖頭推開,&ldo;我許久不吃糖了。&rdo;
他便縮回手,嘆道:&ldo;記得小時候你總搶走我的糖,說我正換牙,不能吃糖。&rdo;
這個我記得。
他小時候也喜歡吃糖,我的確怕他蛀牙搶過他的糖。
只是後來他似乎並不愛吃了,有誰從北都捎了各類的蘇糖過來,總會留給我;而司徒凌從來不吃零嘴,奇怪的是他家人也常會帶蘇糖給他,當然也是給我吃了。
可我後來也不吃糖了。
時常受傷,時常喝藥,彷彿唇舌已習慣了品嘗苦澀。
我問道:&ldo;永,你說……淳于望那樣重的傷,還活得了嗎?&rdo;
他遲疑了下,答道:&ldo;這個難說……我留了兩個人在狸山附近,打聽那邊動靜。&rdo;
我沉吟道:&ldo;他那裡向來防守嚴密。恐怕……難以打聽到確切訊息。&rdo;
&ldo;那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