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兒。&rdo;
&ldo;你管他的事兒?你管他什麼事兒了?&rdo;
&ldo;我看到了他和那個白衣服姐姐親嘴,跑進去罵他了。&rdo;
我驚訝得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淳于望對他的盈盈一片痴情,連我聽著都忍不住為他傷感,居然會去和別的女人親熱?
至於相思跑進去罵人倒是意料中事。
淳于望對她寵溺之極,早晚會無法無天地爬到他頭上。
&ldo;罵……罵他什麼了?&rdo;
&ldo;我說他不是好人,怪不得娘親要走,活該他一輩子孤伶伶的沒人理。我說我以後也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rdo;
她側身坐在包金門檻上,嗚嗚咽咽哭著,要把小臉往我這邊湊。
外面早被鐵鎖鎖得緊緊的,不過兩指寬的門fèng,我連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面頰都做不到。
但她看到我溫柔伸出的手,已似大感安慰,將小小的手掌伸了進來,握住我的手指。
那小手,暖暖的,軟軟的,幼滑得讓人的心都忍不住柔軟如綿。
我輕輕地捏住,微笑道:&ldo;嗯,果然是個乖孩子,總是幫著娘親說話。&rdo;
她見我笑了,更是歡喜,半個身體都要傾下來,努力往我身畔湊,說道:&ldo;父王讓我滾呢,我再也不要理他!我和娘親一起住,行不?&rdo;
才不過五六歲的小娃娃,她的身量極細小,也極柔軟,往下傾栽時,幾乎半個身體落在了門檻和門扇之間。
門與門檻之間的fèng隙,說大不小,說小也不小,足以鑽過一個五六歲的瘦小幼童。何況相思父母均是習武之人,筋骨當然更比常人柔韌許多。
&ldo;行,當然行!&rdo;
借了她的身軀擋著,我悄悄地將她的小手引向門檻下,微笑著瞥向她。
這女娃娃極聰明,立刻注意到下面的fèng隙,驚喜地望了我一眼。
我笑著向她招了招手。她受了鼓勵,立時解了外面厚厚的裘衣,頭一埋就從下方往內鑽來。
守衛看到,慌忙阻止道:&ldo;小郡主,使不得!&rdo;
我看相思的頭部已鑽了進來,抓了她的肩只一拉,已輕鬆鬆將她拉過來。
守衛大驚,忙衝上前來時,我已笑盈盈把相思抱到了自己懷裡。
相思極是歡喜,粉嫩嫩的小嘴唇湊過來就在我面頰連親了數下,笑道:&ldo;娘親,我終於抱著你啦!&rdo;
她的唇不但柔軟,而且暖暖的,連小小的身軀都是剛甩開厚實狐裘的芬香溫暖。
怕她著了涼,我忙解開外袍,將她貼身裹住,微笑道:&ldo;娘親也很高興,終於把相思抱在懷裡了!&rdo;
我的確很高興,我的高興正如此刻守衛們的驚恐。
雜沓的腳步正奔往遠方,想來片刻後將有更雜沓的腳步奔來此地。
我走入屋中,把她抱到暖爐邊取暖,將她有些涼的小手放到唇邊呵氣。她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便眨巴眨巴地望著了,那種不摻任何雜質的透明的孺慕讓我不由為將做的事汗顏。
可她終究只是與我無關的小女孩,而且是我敵人的女兒。
似乎並不太困難,我便溫柔地在她額上親了親,說道:&ldo;相思,幫娘親把那個白衣服的姐姐趕走,好不好?&rdo;
相思聞言,已是高興地拍手道:&ldo;好啊,好啊!我們把她趕走,然後娘親就和父王在一起了,是不是?&rdo;
我輕笑道:&ldo;那是自然。不過那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