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對於琴裡的話,真那乾脆的回應。
「真那、是叫這個名字吧。你……自稱是士道的妹妹?」
「就是這樣」
真那用力點頭道。琴裡豎起叼著的棒棒糖,像是要窺探真那的反應似地繼續說道。
「我叫五河琴裡。——我也是,士道的妹妹」
「……?」
真那對於琴裡的話歪了下腦袋——
「哈……!這麼說的話難道是、姐姐大人……!?」
「才不是!」
「啊、失禮了。——對不起啊琴裡。姐姐我一定」
「誰是你妹啊!」
司令官模式下的琴裡罕見地大聲喊道。士道不禁投以驚異的目光,琴裡假咳了一下。
「呀哈哈,不過我的記憶裡好像完全沒有呢—姐妹之類的」
「真是的……」
琴裡混雜著嘆息撓撓頭。好像步調被嚴重打亂了啊。
「不過……妹妹、呢」
琴裡半睜著眼瞪了下真那。
普通地來考慮,突然之間說出「我是你的妹妹」之類是不會相信的。但是如果是士道的話,不能斷言沒有那種事情。
至少,士道沒有關於琴裡以外的妹妹的記憶。
但是——事實上士道並不是五河家親生的兒子。
從小時候被母親拋棄以來,就一直作為這個家庭的孩子被撫養。
所以說真那的話,並不能說是完全的謊話和妄言,儘管士道不記得,但是真那是和他有著血緣關係的妹妹這一可能性也並非沒有。
……嘛,不過就連士道是在記憶曖昧的幼年時代分離的話,當時更為年幼的真那卻記得此事;這一點也令人存疑。
「那個……真那、稍微提個問題可以吧?」
「是!什麼事、兄長大人!」
士道說完,真那像是打從心底裡高興似的,用一副快要跳起來一般的氣勢回答。琴裡不知為什麼不高興地哼了聲。
「那個……抱歉。可我不記得你的事情……」
「也不是沒道理呢」
真那抱起雙臂嗯嗯地點頭。
士道用力嚥了口唾液,說出了更加在意的事情。
「雖然最初就想問的——你的母親……現在」
如果真那是士道的實妹的話——就應該會知道的吧。
拋棄了士道的,生母。
但是——
「啊」
真那歪起腦袋,茫然的回答道。
士道皺起了眉頭——難道說、真那也在士道之後遭到遺棄了嗎?
這時,彷彿從士道的表情中推測出了他的想法似的,真那搖搖頭。
「啊、不是啦不是啦。才沒那種事情——」
真那不好意思地苦笑,一口氣喝完放在手邊的紅茶繼續說道。
「我——實際上沒有從前的記憶」
「……怎麼回事?」
對此,琴裡滿浮現出了強烈的不滿之色。輕輕坐正姿勢朝向真那,再度開口道。
「說是從前的話、到底有多少?」
「也對呢。這兩三年內前的事情全都想不起來,在那之前還稍微有點」
「琴裡問完,真那取出了胸前的銀色吊飾,當中收納著一張褪色很嚴重的照片。當中,有著幼年時計程車道和真那的身姿。
「這是……我嗎?」
士道發出驚愕的聲音,但是——琴裡卻露出了一副怪訝的表情。
「稍等一下。這個時候,士道大概十歲左右吧?那時,不應該已經來到我們家了嗎?」
「啊,要說的話還真是」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