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二人的頭被打了。
「……思」
「痛」
摺紙和真那同時按住頭部,又同時朝右邊轉過頭。
站在那裡的是,身穿自衛隊常裝的AST隊長·日下部燎子,單手握著揉成團的冊子般的東西。
「你 · 們 · 啊、吶……」
額頭噼啪噼啪地爆出跳動的血管,同時唰!地指向了從演習場回收的鐵塊——
漂亮的分成兩截的推進器。
「不是說模擬戰的嗎!為什麼要破壞貴重的裝備啊!」
二人盯著燎子的指尖開口道。
「用半吊子的方法打算偷襲崇宮三尉的破綻但沒有成功」
「雖說是模擬戰,但要是不認真打的話呢—,不就沒辦法取得正確的資料了嗎—我是這麼判斷的」
於是,二人的腦袋再度被打了。
「還真是高見。給我去好好調查下搭載顯現裝置的戰鬥部件價位之後再說吧!我們的預算可不是無限的啊」
「瞭解」
「明白了」
「真是的……」
燎子留下一句「以後注意點」,聳聳肩走開了。
她的背影消失後,真真那不滿地撅起了嘴唇。
「真是的、隊長殿還真是讓人頭疼呢」。就是因為這麼小氣才會像精靈一樣招人厭啦」
「同感」
摺紙點點頭,真那很高興地揚起嘴角。
「感覺和你很合得來呢,鳶一一曹。我們,可是以精靈之類的怪物為對手的人,要是老把金錢看得那麼重,原本能贏的都贏不了」
說罷,誇張地聳了聳肩。
摺紙無言地重新打量了一遍真那的臉。
果然……無論是五官,還是氛圍,都和士道很像。
但是,士道的妹妹應該只有一個才對。
儘管沒有說過話,但是見過幾次。五河琴裡。不用說,和真那是不同的人。
但是——根據摺紙的資料,士道是養子。她是士道真正妹妹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否定。
「崇宮三尉」
摺紙自然地開口道。
「約定。告訴我你和士道的關係」
「士道……?誰啊、那是」
真那歪起腦袋。……真是反常。摺紙驚訝地繼續說道。
「前些天看過戰的影像——映在那上面的少年的名字。你、稱之為兄長大人的那個人。約好我參加演習的話就告訴我的」
「……思、兄長——大人……?」
真那微微皺起眉。
「怎麼了」
「不、稍微有些、頭痛……」
說著、用手按住了側頸部。
摺紙覺得真那這副樣子有些眼熟。——和上個月、影像裡看到計程車道一樣。
「……思。失敬失敬。已經沒事了。那個、兄長大人的事情啊」
真那就像是要甩開頭痛一般輕輕搖搖頭,從戰鬥服的胸口處取出了一個銀色的小墜子。
然後,將其開啟。當中放著小小的男孩子和女孩子的照片。
「——士道」
摺紙輕聲說道。沒錯,那無疑,正是幼年時候的五河士道。而且在他旁邊,有個有個以淚痣為特徵的女孩子——不管怎麼看都是真那。
「這個是?」
「是從前的照片。——天各一方的兄長大人的、唯一線索」
「請告訴我詳細情況」
摺紙說罷,真那似乎很困擾地撓撓頭。
「雖說很抱歉……但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