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回錢府休息的錢歡看這滿院子的皇宮禁衛,就知道沒辦法休息了。李二來了。走進客廳就見李二敞著懷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雙腿搭在茶几,十分愜意。
‘臣,參見陛下,’
李二閉著眼,看樣子心情還算不錯,語氣中也少了往日那般威嚴。
‘這麼一會就回來了?嫁妹子心裡不舒服,還是覺得朕的兒子配不上小月,別掩飾了,朕都知曉了。’
既然李二都制動了,錢歡也不想隱瞞,至於他臉色難看和李恪小月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是因為崔逐流這賤人,竟然擺了自己一道。錢歡滑動輪椅走在茶几旁,抓起一顆葡萄扔進嘴裡,含糊不清的回道。
‘崔逐流,我倆都坐著輪椅,然後互罵。我沒罵過他。然後他走了。陛下,你聽清沒,他走了。邁著兩隻腿走的,我起初心裡挺平衡的,我們倆都做輪椅,然後他竟然能走,我心裡好不甘心。。’
說起家常話錢歡也懶得用敬語,李二似乎也不計較。睜開眼睛看著梗著脖子的錢歡,李二忍不住笑意,揮起手在錢歡的後腦勺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很響,長孫與季靜都是一驚,但錢歡好像沒感覺到什麼疼痛。李二端起一杯涼茶,隨後看著錢歡。
‘一個大唐最特殊的侯爺,一個清河崔家的家主,你們兩個真是不夠丟人的,就在這慧莊村口大罵?哎,大唐的臉快讓你們丟光了。’
錢歡有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崔逐流是家主他知道,但自己哪裡特殊了,
‘陛下?我特殊?我哪裡特殊,你要說我特能輸我知道,最近打麻將一直輸。’
李二氣急,想在給錢歡一巴掌,但錢歡已經滑動輪椅跑的遠遠的。天氣熱,李二不懶得動,指著錢歡有些不悅,
‘你過來。’
‘不去,您打我。’
‘過來!’
錢歡慢慢又湊回李二身前,心裡還不停的埋怨李二,過來就過來唄,你吼什麼吼,走進後錢歡又捱了一巴掌,他就知道會是這樣。這次好疼,錢歡捂著後腦勺委屈的看著李二,
‘陛下,您幹嘛,自從上次被您砸了一茶杯,現在就腦袋就不好用了。您看,您還打。’
‘錢歡,你可知道我大唐爵位是如何冠名的?’
你真當我是傻子?這點事我還不知道?就是錢多多就知道,按照州縣封爵麼。提到州縣,錢歡明白了。好像沒有慧武這個州,這個縣,
‘陛下,慧武州在哪,是您準備要攻打的地盤麼。我不去戰場,我要在家,你看我都傷成什麼樣子了。您老就發發慈悲吧,讓崔逐流去,他能走了。’
錢歡話落長孫就起身上了二樓,聲稱與錢歡說話容易被氣死,季靜跟上二樓,這一樓只剩下錢歡與李二幾個人,
李二輕笑的看著錢歡,錢歡則把頭低下了。他是真的不想在去戰場了,上了兩次戰場,回家家將損失了大半,而且每次都會受傷,回到長安還會被彈劾,錢歡想的這些李二心裡也清楚,抬起腿輕輕踢了踢錢歡。
‘怎麼?去戰場怕了?’
錢歡嘆了口氣,怕?我錢歡會怕?
‘不怕,但是身邊的人太危險了,我可以死,但我的家人不能死,陛下,咱們還是說說哪裡特殊吧,戰場可能真不適合我。’
‘好。’
李二沒有為難錢歡,十分痛快答應錢歡的要求,
‘朕告訴你,沒有慧武這個州和縣,你這爵位和地域也沒有關係,因為朕想把你留在身邊,朕不放心你。’
錢歡點點頭,李二這麼說他就什麼都明白了。錢歡準備開口,卻被李二打斷。
‘朕在告訴你,你在長安被彈劾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如果你在嶽州,在嶺南,在劍南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