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錢歡離開客廳,不斷小聲的勸解錢歡。
‘錢候,您就別還嘴了,父皇動怒後是不會計算後果的。’
錢歡還想開口,砰的一聲,一枚葡萄在錢歡臉上爆碎,錢歡嘆了口氣,太憋屈了,淵姨都動手了,自己還是走吧,在李李佑的推動下離開前廳,
沒有推出錢府,而是把錢歡推到了小河邊,看著小河裡那些買回來名貴魚蝦,錢歡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兩個黃野也搬來椅子坐在錢歡身旁。
錢歡看著身邊的這哥倆,去了學府後似乎變了一點,但就是有一點,學府的男學員聯合上書要把他們倆趕出學府,要問為什麼,這兩個傢伙不在像以前那般強搶姑娘了,而是學會了吟詩,看到心儀的丫頭,就上前吟詩一首,之後便會告訴這丫頭。
‘你想做王妃麼,本王會滿足你。’
想到這些,錢歡不由輕笑。
‘小,你說你爹是不是暴躁症兒,怎麼動不動就動手打人,’
李抬頭看了一眼錢歡,搬起凳子走過小橋去了錢歡對面,李佑想了想也走了,這兩個孩子的反應放錢歡摸不清頭腦。
‘哎?你們倆幹嘛?雖然本候上受傷但是也有洗澡的,每天都洗。’
李蹲在河邊看著錢歡,隨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錢候,如果我父皇有暴躁症,那麼你就受虐症,你都知道,你幹嘛還要惹他。現在我和李佑都不敢回宮了,天天數落我們兩個,’
李佑點點頭,
‘我們倆來這邊怕你給我們推河裡去,明知道會被揍,還要上去湊合,錢候你是不是傻了。’
錢歡幸災樂禍的看著兩個小子,因為李承乾在他們身後,
‘啪。啪,’
一個人後腦勺捱了一巴掌,李承乾下手可沒有留情,把兩個孩子的眼淚都打出來了,轉過頭淚眼吧差的看著李承乾,
‘大哥。’
李承乾看著兩個傢伙,沒有說他們為什麼會捱打,而是告訴他們倆。
‘去,把椅子搬到對面的,在拿把大傘過來,你準吩咐下人,看你們兩個身體弱的。快去。’
李李佑不敢拒絕,文學上比不過大哥,武力上更別提了。只能乖乖的搬椅子然後再去拿傘,李承乾坐在錢歡身旁,憐憫的看著錢歡,隨後大笑,
‘哈哈,在李恪的院子裡就聽到你喊救命了,怎麼?又去招惹我父皇了?我那兩個弟弟說的沒錯,你這裡的確出了點問題,’
李承乾指著自己的腦袋嬉笑的看著錢歡,錢歡沒好氣的瞪了李承乾一眼。隨後想到摔跤的生意的取笑了,還沒有問過李承乾的想法。
‘摔跤的生意取笑了,北緯告訴你了吧?’
‘嗯,和我說了,取消就取消了被,我沒錢就就來找你要。多大點事,’
‘要就要,你結巴啥。我又不是不給你,我家現在有多少錢你比我都清楚。’
李承乾更是大笑,他十分喜歡錢歡這種性格,什麼都不隱瞞身邊的這幾個兄弟,就是想懷疑錢歡,李承乾都找不到藉口,
如果說從來沒有懷疑過錢歡,說出來李承乾自己都不信,但錢歡竟然威脅父皇為自己求回太子之位的時候,李承乾就感覺有些羞愧,感覺自己的氣量太小了,小氣量的人怎能成為大唐的君王。
李承乾想要超越李二,要讓一句話成為自己的代言詞。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無效的。’
而此時就有這樣一個人站在自己的身後,支援自己,那就是錢歡,無慾無求的支援自己,只因兩人是兄弟。但這些話只能放在心裡,沒有說出來的必要,說出來就感覺假的。
李承乾舒了口氣,揚起頭看著天空,可能陽光有些刺眼,李承乾把眼睛眯成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