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接通,不等對方說話“不管你是誰,若敢傷害他們其中任何一個,我會讓你後悔來這世上。”掛掉電話。
“哈哈…都幾年了,還是沒變,尤憐鑰。你來了可就回不去了。”衣冠楚楚的男子一臉扭曲,對著身邊的幾個同著西裝的高大男子一番耳語,幾人對他點點頭各自離去。
“你想幹什麼?!”白鬼滿是驚疑,他們老大什麼是候得罪過這麼狠毒的人麼?
男子冷笑一聲,一腳揣在白鬼胸口,痛得白鬼不停*,“白獄幫裡都是你這樣的白痴麼,偏偏找個未成年當幫主?哈哈…我倒忘了,也就你們這白痴幫才會被一隻小狐狸引上勾。”男子惡狠狠糾起白鬼的頭“兩三個人就來找茬?自不量力!還很義氣呢,我要怎麼罰你放走他們呢?”一拳砸在白鬼的臉上,“蠢貨!”
“嗤!”白鬼冷冷的不屑一聲,引來更多的拳打腳踢。
………………
變裝的憐鑰被一件大長的黑色風衣裹著,頭上的完全的盤在頭頂,以一塊白色的絲帶*。小小的臉上掛著大大的墨鏡,恰到好處的遮住本來的面目。
淡藍色的車疾駛過郊區小道,憐鑰咬著唇緊緊的握住方向盤,手卻不住的顫抖,心裡更是一片慌亂,只能一遍一遍在心底重複‘小墨,你不能有事!’
關心則亂,憐鑰此時若能稍稍冷靜一下她的腦子,就知道,小墨出門買早飯怎麼可能是狐形。
或許是平時和小墨玩賽車遊戲的薰陶,更或許是天生的壓力下的實力派,沒有駕照且是第一次開車憐鑰竟是熟練的控制著車內的各種設施,那動作及車技足以讓一個專業賽車手讚歎。
每個人都是強者,只是有的人習慣了安逸,為了安逸把那份強者的潛能埋葬,待到危機出現時潛能便會破牢而出。
一片尖叫夾著剎車及謾罵聲中,憐鑰以破竹之勢衝到白鬼所述的華洛酒店,身後的警報聲陣陣傳來,快的下車,奔進酒店。不理服務員有禮的詢問聲,直接閃到廁所換下一身裝扮。
十分鐘後,一身休閒的憐鑰坐在高階餐廳的一角,喝著服務員姐姐溫馨提供的藍莓果汁,看著被引來的警察與櫃檯經理交涉,隱在劉海下的秀眉微微的皺起。現在,她的絲溫順的貼在身上,連鞋子都有換過,而且偽裝的東西也早已扔到酒店外的垃圾箱裡,一切都做得非常周到。只差找到所在的房間…黑鷹幫或許有人認識她,可能在她進酒店的第一刻就在某個地方盯著她……憐鑰緊緊的握住手裡的玻璃杯……為什麼遇上小墨的事就慌了……小墨…
“小妹妹,你有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人了麼?”
突然的氣壓讓憐鑰一愣有些茫然的抬頭,面前兩個警察制服青年男子面上溫和的笑意,小心翼翼的生怕嚇到她似的。憐鑰心底驚喜一瞬,面上有些怯怯的咬著唇不敢說話的樣子,小手緊緊的抱著玻璃杯,低頭不語。
兩位警察先生相視一笑,一個招來服務生,另一個更顯溫和的樣子“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警察專門抓壞人的。”
“真的?”憐鑰一副為難又害怕的表情,成功的引起兩個警察的猜疑。兩人雙雙坐下,服務員將他們點下的小蛋糕放在憐鑰面前。
“你看到什麼,請務必告訴我們。”他的聲音不大,像是講悄悄話。
憐鑰低著頭以三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斜對面四十五度的牆角,有人監視我。”
一個警察頗為驚訝的要回頭去看,另一個連忙拉住“別打草驚蛇。”憐鑰心裡亦是嚇了一跳,那警察也太不鎮定了,差點破壞她的計劃。
警覺較高的一名警察裝作無意的回頭叫服務員加果汁,一眼瞥見牆角邊一個身影動作熟練的隱去。“到底生了什麼?”
“他們綁架了我哥哥。”憐鑰看著對面兩人神情怯懦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