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把她的身形全遮住了。
她頭上還戴著白紗,別在旁邊的花冠有些歪了,露出一道巴掌大的傷口。
他無法判斷她是死是活。也因此不能決定是該打電話叫救護車或者直接報警。
他更努力地觀察她,半晌。“該死!”他詛咒,驚覺地上的女人身上穿的是一件新娘禮服。
一個新娘子暈倒在他家裡,擺明了是個麻煩。
他幾乎又想落跑了。
但如果她現在還沒死呢?如果放她在這裡流血,她百分之百會死。
等他晚上下班回來,她就不再是一個具有威脅性的女人,而是一具屍體了。
倘若他夠狠心,他會這樣做,可是……
他只有拳頭硬,心卻不夠硬。
他蹲下身,抖著手探向她的鼻端,有呼吸就表示她活著,該叫救護車,反之,準備報警吧!
手指探到她的鼻端前一公分處,他發現自己的手指已經出現了點點紅斑,連手掌、手背、手腕……都是。
他過敏了,可怕的女人。
他不敢真的碰到她,否則全身都會長紅斑,只能靠著指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