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唔唔唔。”猛搖著頭,直接甩了張三木一臉的菜汁。
抹了抹臉,張三木挑著眉,“要是以後你再欺負我,我就讓掌櫃的再把你捆了,信不信?”
信你妹夫啊,老孃要是活不過今日一定拉著你這倒黴孩子一起赴黃泉!
聽著張三木的話,坐在前面的齊若,沉默了。而她內心的想法是,真的不想承認自己認識這兩個看上去腦子有點不太靈光的人啊。
到底,張三木也沒有幫朱小蕊把布條舀出來,他就平躺在朱小蕊的旁邊,直接把她擠到了邊邊上,然後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問道,“掌櫃的,你這是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
“安全的地方。”齊若回答的極為乾脆。
於是眼前的景色從熱鬧的大街變成了樹林,然後從鬱鬱蔥蔥的樹林變成了大山,然後又從大山變成了……黑夜。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朱小蕊累的只剩下了睡著了的打呼聲了。事後她想了想,她真的是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在那種千鈞一髮,差一點就去見閻王的時刻她竟然還能安然入睡,這到底是怎樣好的心理素質啊,泰山崩於面前都依舊面不改色啊,這才是作為一個優秀的現代人所具有的良好素質品質,值得推廣。
對於張三木來說,他只有倆字可以形容旁邊那個睡了一路的人——豬頭!
哪有一個正常人被捆的跟死豬一樣,最後還睡的跟死豬一樣的,這大概也只有死豬能做到了。
馬車行的不快,因為今夜霧氣瀰漫,所以支著燈籠也看不太清前面的路。
“掌櫃的,還有多久才能到呢。”作為一個滿腦子只有吃的人,張三木的人生裡出現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餓了。”
“快到了,前面就是金水鎮了。”
“金水鎮?我們走的可真夠遠的。”
到了金水鎮,板車拐了幾個彎就駛進了小衚衕,然後就停了下來。
當朱小蕊感覺到臀部受到的巨大沖擊力而醒過來的時候,睜眼便看見一個簡陋的屋子以及張三木極為猥瑣的臉。
幹……幹嘛
“幫她解開吧。”正在洗手的齊若面不改色地說到。
一舀開布條,朱小蕊就嚎了起來,“別殺我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還要回老家盡孝道吶!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兒,掌櫃的……你要放我一條生路啊!”
那驚天地泣鬼神的訴說換來的只是張三木賤賤地問道,“大蕊,你什麼時候連孩子都有了?”
臥槽,不添亂你會死麼!
“我本就不想傷你,剛才路上就是怕你亂叫亂跑才沒放你。”丟下了手裡拭手的帕子,齊若有些頭疼地皺了皺眉,然後面色沉重地看向了張三木,“三木,你與我出來一下。”
☆、偶遇古蠻
朱小蕊很好奇,可是她這次不敢跟上去了,於是她安分地縮在了房間角落裡,回想一下從來到這個地方開始到現在為止的所有劇情,總結一句——太不科學了。/非常文學/
“咦,怎麼救你一個人?”看著只有張三木一個人回來,朱小蕊有些好奇道。
“當然是回去了,難道要呆在著想著法弄死你麼?”挑著眉毛一臉奸笑的張三木伸出手做出了一個掐人脖子的動作,“嘿嘿嘿。”
“回……回去了?”這是什麼意思?
“掌櫃的給我放了長假讓我帶你出去避避風頭,然後等青柯他們走了以後再帶你回去。”
“青柯?”這是一個人名還是一種穀物的名字?想了一想,朱小蕊突然反應了過來,“你是說那個死人臉?”
“死人臉?”想了想,張三木不免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名字好,很符合很符合,哈哈。”
張三木,拜託你下次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