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勢,繼續道:“再找找,房子裡面可能還有。”
眾人又找尋了一番,臥房、客房、床底、椅子、踢腳線各處尋了個遍,終於又找出了五六個各式各樣的竊聽裝備,堆放在桌子上。
陳淑艾見到這樣一大堆只有諜戰劇裡面才能看到的東西,不禁悚然而驚,道:“兒子,咱們這是得罪誰了?”
齊御風笑道:“我一個學生,能得罪什麼人,你問問我爸吧?”
齊若成哭笑不得道:“我一個混吃等死的小科長,又不是國家大使,掌握什麼機密,值得人這麼對待?”
說罷兩人同時頓了一頓,轉頭狐疑看向陳淑艾,齊若成問道:“你這得罪的人……可不少啊,人家是不是把我們引開,就趁你一個人在家……”
陳淑艾急道:“那幾個跳廣場舞的傻x,飯桶,智商低的不行,除了罵街還能幹什麼?平時連一人兩塊錢的電池錢都捨不得掏,他們還能僱人幹這個?”
齊若成掏了掏耳朵,問道:“那前一段時間你們那個領舞,不是鬧得沸沸揚揚的。讓人給弄得又是離婚,又身敗名裂了麼?聽說那可是團隊配合。不著痕跡,讓人有苦說不出。中老年婦女的智慧和手段,也是不可輕視的嘛?”
陳淑艾啐道:“呸,他們找小三勾引領舞,那是不違法,這種蹲大獄的事情,你讓他們幹一個試試?”
“我們這個腰鼓隊,二十七個人,分了三派,鉤心鬥角混了這麼多年。看著《金枝欲孽》和《宮心計》學習鬥爭技巧,誰什麼根底還不知道?就那幾個老不要臉的,給她們十個膽子,他們頂多也就敢派幾個老孃們勾引勾引你,然後讓事情敗露,害我出醜。就別說這種竊聽器,他們家裡空調遙控器,多半還調理不明白呢。”
齊若成聽她這一說,也覺得甚為有理。但還是開口道:“那你以後也少跟那種人參合。”
陳淑艾怒道:“有事說事,別那歪理教訓我成不成……”
倆人越說越僵,不一會兒便吵了起來,齊若峰低頭抽菸。混不理睬,齊若彬苦笑一聲,當即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一邊齊御風思忖半天,總覺得想到了一些什麼。可是又捉摸不定,終於忍不住叫道:“別吵啦!”
那兩人聽兒子發話。當即閉上嘴巴,轉頭“哼”一聲,揚著下巴不理。
陳淑艾扯過曲非煙的胳膊,小聲道:“我跟你說,你叔這個人……”
齊御風向二伯問道:“那人曾經跟你說過什麼?”
眾人一聽,不禁都看了過去,心道這樣重要的事情,咱們怎麼忘了問,若彬也忘了提呢?
齊若彬苦笑道:“他問我,‘車子壞了’,我說‘嗯’,然後他說‘用幫忙不?’我看他神色詭異,就說了一句‘不用’。誰知道下一刻,他就突然出手……”
這一下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心道這樣簡單無意義的對話,可聽不出什麼名堂。
這時候一邊曲非煙目光流轉,突然緩緩問道:“二伯,他對付你的招數,你還記得清楚麼?能不能學上一學?”
齊若彬低頭回想了片刻,隨即起身道:“好!”可是他這一站起,邁步一抬,小腿便不由自主的撞上了茶几,只見那茶几“吱”的一聲,在地板上劃出一米多遠,才停了下來。
齊若彬怔了半晌,才躊躇道:“小風,你確定不是給我吃了興奮劑?”
齊御風笑著搖搖頭,心中暗自滴血,心道那都是我苦練多年、出生入死才得來的真氣,結果被你得了,不說一聲感謝,居然還懷疑上了自己。
他體內大部分真氣已經注入齊若彬體內,丹田之中,只有絲絲縷縷的紫霞真氣殘存,而且被齊若彬那一反激,反而震傷了他若干經脈,是以現在雖不至於內力全失,卻也不敢運氣使力,只能慢慢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