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影頓時從床上爬了下來,大聲道:“英雄,請你打包把我也收下吧。”
齊御風笑道:“你殺人不犯法,我可不敢讓你學,不知道要給我惹多大麻煩呢。”
詹國影急道:“你要是帶他不帶我,咱寢室明天就多一個馬加爵,你信不信?”
齊御風聞言倒吸一口涼氣,成緒元可憐兮兮的說:“詹瘋子,你不是真的殺人如草芥吧?”
齊御風尋思,這詹國影雖然說話口沒遮攔,卻也算古道熱腸,挺有俠義之心,當下道:“那你也跟著罷。”
當下詹國影和成緒元大喜,一行人歡歡喜喜的趕去上課。
等到了晚上,霍婧竹和苗笛趕到體育場,見到多了三個男人,不由得秀眉輕顰,說道:“怎麼這還多了三個?”
齊御風笑道:“都是同學,過來跟著看看。”
霍婧竹大模大樣打量三人一番,說道:“你們三個跟我一起練武,得收費啊。”
詹國影一聽,便不服道:“咋,為啥你就免費,這場子你老公開的?”
霍婧竹聞言臉sè通紅,說道:“就憑我比你厲害。”說罷,伸手一拳朝詹國影打去。
詹國影一見這女孩說打就打,急忙向後一退。
誰知霍婧竹這一圈乃是虛招,見他下盤一動,露出破綻,急忙伸腿一勾,詹國影便仰躺在地。
霍婧竹得意洋洋道:“怎麼樣,服不服?”
詹國影面sè通紅,一言不發的站起。
齊御風卻不耐煩道:“行啦,你個練家子跟人家動手算什麼能耐。來你們站好,聽我說兩句。”
幾人見他臉sè嚴肅,急忙規規矩矩站好,不再吭聲。
齊御風道:“咱們都是同學關係,也不像舊社會有什麼門派,所以你們現在學會了武藝,將來出去,可以說是同學教的,但別說是師傅傳的,以後跟練武的人打交道,誰要是詆譭你的武功,你就當耳旁風,別當他一回事。也別妄自褒貶他人,炫弄自己,現在是和諧社會,不到生死危機關頭,不可以輕易動武。”
他看幾人都點了點頭,又續道:“咱們練的拳法,也不是什麼武林絕學,出類拔萃的功夫。當時我師傅教我時,專取其jīng,不教我好高騖遠,所以這拳法的jīng義和要訣要是你們領悟到身體上了,對付三五個常人,那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我七歲開始練武,到現在才算有點成就,你們三個雖然開始的晚了,但骨架現在正好定型,也不算遲,正是長功夫的時候,只要堅持練習,約莫一年左右,功夫就能上身。我保證當初怎麼學來的,就怎麼教給你們,等你們學完了,想在繼續學,或者另投名師,那也都悉聽尊便。”
“在這我就敢說句狂話,在我這,絕對不會將你領到歧路上,而且你在任何一個地方學習,應該都沒我這裡長功夫快。”
“咱們入手開始之前,先講好了,我從初步的功夫教起,不許厭煩,不許間斷,否則咱們就算了,我估計我以後還要在這行當裡面混,也不想落個誤人子弟的名聲。”
幾人看他說的鄭重。都一一點頭,霍婧竹的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絲神異的光彩。
當下齊御風便把固下盤,穩根基的扎馬之法和吞吐氣息的練氣之法傳給了幾人,並且讓這三人紮下馬步,在一邊不斷提醒。
“重心在腳,身體要不斷如波浪那樣輕微的起伏,幅度不要太大。”
“眼光開闊,看著遠處,自然就不會覺得太累,腳趾摳地……行啦,蹲個十分二十分就行了,活動活動,最重要的是呼吸,在呼吸中能體會到剛柔,虛實,動靜,yīn陽,比你練多少架勢都強。”
齊御風教導完了三人,走到霍婧竹身邊,看著那戴著黑框眼鏡的女孩苗笛道:“你也